夜晚,空气有一点凉。
可是,狭小的车厢里,温度却在不断攀升。
早早方才还是拒绝的姿态,可是情况急转,在梁隽邦错愕、震惊的眸光中,早早主动靠向梁隽邦。娇小的粉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含住梁隽邦的薄唇,辗转、或轻或重,或轻或浅。
“芷菁……”梁隽邦受宠若惊。
“嗯?”
早早无意识的答应着,声音和眸光都是迷离的,但就是这么一层仿若蒙了纱的朦胧感,最是醉人心脾!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梁隽邦胸膛上游走,撕扯着他的西服外套。梁隽邦直被这情况勾引的要爆炸,配合着早早的举动,但他是个男人,多多少少有些焦躁。
“芷菁,我来吧?”
梁隽邦气息粗重,喷在早早脸上像火一样滚烫。
“不……我来。”
早早却是固执起来,发红了粉脸、稚嫩青春的模样,却说着如此撩人的话语。纤细的手指缓慢的解开一粒粒水晶扣子,指甲似有意、似无意的划过某人精实的蜜色肌肤。
“呃……”梁隽邦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早早这慢条斯理的样子给折磨疯了!
一路往下,触及他腰间的纯手工腰带,早早多嘴问了一句,“腰带很漂亮,你现在穿衣服比以前有品位了……你自己选的吗?”
“嗯?”梁隽邦本能的摇摇头,“我对这些不讲究,这些日子都是舒静帮我打理这些……”
“哼!”早早一听,不高兴的撅起嘴,“你怎么这样?还说那是兄弟、是兄弟的老婆?你让兄弟的老婆干这些吗?”
梁隽邦错愕,他从来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啊?对他来说,这就是舒静的工作。可是,早早既然不高兴了,那就是他不对啊!梁隽邦急忙箍住早早的腰身,连声求饶。
“对对,你说的都对……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大不了不穿衣服了……”
他本意是想说,以后再也不穿舒静准备的衣服了,没想到太过紧张,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
“哼!”早早更是生气,伸手拧着他的脸颊,恨到,“你还敢不穿衣服?臭流氓!”
本来他们的姿势就很暧昧,再加上早早一生气,身子这么一摇摆,梁隽邦哪里还经受的住?掌心一用力,把早早推向自己,双眸幽暗,喃喃低语,“芷菁、芷菁,别这样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你高兴……”
“哼!”
早早倨傲的一台下颌,“不要以为说两句软化我就原谅你了!我要好好罚你!”
“呃?”梁隽邦脸色一僵,在这种时候说罚?不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惊恐’的盯着早早,她现在身上穿着件纯白羊绒t恤,外面罩着条灰色蕾丝长裙,颈间露出细白的肌肤,要命的是,脖子上还系着刚才他用来给她蒙住眼睛的那条领带!
这清纯、却又带着某种狂野的姿态,刺激着梁隽邦的神经,直逼太阳穴处搏动的大血管!
早早看他盯着领带看,不怀好意的笑了,手指绕着领带,“这个……也是舒静选的吗?”
“……”梁隽邦紧闭着嘴,不敢说话,只要说就是错啊!
“说话!”早早低吼着,沉下脸来。
“是!”梁隽邦吓的一震,跟着就辩解,“芷菁,我和舒静,不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看着早早取下领带拿在手里玩,这样子真的好吓人的!梁隽邦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感受到了早早身上遗传自父亲韩承毅那股邪肆的气质。
早早懵懂的点点头,“我知道啊!我没说你们有什么啊?”
原本还是软软糯糯的声音,突然画风一转,早早厉声低吼,“可是,不是我选的……我就是不高兴!”
说着扬起手,抓住梁隽邦的手腕。梁隽邦想要挣脱自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