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皇刚将手中的毛笔提到半空中,紧接着从笔尖上滴落下的墨水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出一个大大的墨点。
唐皇将毛笔放在砚台上,拧着眉毛看着卓字上被染黑的纸张,在他身旁的大太监安德用急忙低下头颅。
“朕这个皇儿手中的剑今日还是出鞘了,只是不知是否一如当初那般锋利无比。”良久之后唐皇有些失神的轻声说道。
此刻安德用额头上浮现出密集的细汗像是被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吓到了,事实上他并未被唐皇的话吓到,真正吓到他的是方才那惊鸿一现的剑气中的剑意。
那个隐藏在宫中十几年的组织今日再次出现了,这也代表着哪位意图掌控凤阳阁的计划完全失败。
“去吧,传密旨!”唐皇有些无奈的对安德用说道“让她把红衣绣士完全交到皇儿的手中吧,毕竟这是她母后留给她最后的东西。”
“诺!”安德用听到唐皇的这句话强压心中的那份震撼,恭敬地说道。
他知道随着唐皇这份旨意的颁布,住在凤阳阁里的哪位,在皇宫里除了唐皇外完全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自今以后恐怕太后在那位面前也要退避三舍。
正在宫殿里写东西的太子满脸头痛样子的将毛笔放在一旁,“等会儿让长史去父皇那里请罪,就说是千磊那家伙脑子抽风非要在小妹面前逞能在凤阳阁使出了剑气惊了宫里的诸位贵人。”
“诺!”站在太子身后的千乘一脸严肃地说道,丝毫不为自己的弟弟感到任何的委屈。
像这种锅反正千磊已经背了不是一次两次,反正是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以后在暗中保护小妹的护卫都撤了,嗯,都换上东厂的吧。注意些,让她们注意隐藏。”太子拿起被放在一旁的的毛笔和一封空白的奏折,他在空白的奏折上写下一个个蝇头小字。
太子停下笔吹干奏折上的墨迹合上奏折将其交给千乘道“记得将这个请罪的奏折也让长史一起交给父皇,毕竟不能什么事都让那个惫懒货完全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