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手段定非常人可比。
“拖下去。”宇文拓皱眉,声音低沉磁性。
东福上前一步,刚刚走进就闻到了那熏人的熏香。
何露不可置信,转而看向苏鸢。
“大小姐,大小姐!为何要抓我们?”
东福讽笑一声,苏鸢悠悠转身,一张绝美的脸看不出悲喜,墨色发丝垂在身上,娇而不艳,媚而不俗。
“本宫说过,这里没有苏大小姐,只有太子妃苏氏。”
何流咬牙,一把挣脱开东福,直接跪到了宇文拓面前。
一双眸如秋水含波,纤细手指轻轻触碰到宇文拓的鞋尖。
“太子殿下,奴做错了什么?您要罚奴。”
宇文拓冷笑,脚踩在何流的手指上。
“东福,拖下去。”
宇文拓松开脚,惨叫声在屋内响起,苏鸢轻笑一声。
何露和何流脸色惨白。
只见那河流的手只剩下森森白骨,地上却连血迹都不曾有。
东福拖着人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苏鸢和宇文拓。
“传言苏大小姐懦弱无能,今日一见倒是倾城绝色。”宇文拓面无表情,门窗在挥袖间关上。
“太子殿下看不见我,怎知我绝色?”苏鸢眯眼,伸手就要去扯宇文拓的眼前都布带。
宇文拓冷笑一声,苏鸢的手楞在原处,随后轻轻垂下。
他玄色衣袍与这一屋的红格格不入,如是外界闯入的古剑,出鞘便可划破云端。
“听闻太子殿下身体虚弱,如今倒是传言误人。”苏鸢毫不畏惧,站在那犹如明珠,烁烁生辉。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