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若诚心合作还麻烦拿出你的诚意来。”
皇宫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宇文拓让她去应付,自己躲在后面?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昨日的要求只有卫夫人的人头。”宇文拓微微眯眼。
“太子殿下好计谋”苏鸢放下汤勺。
“这东宫可以成为你的庇护所…前提是你要成为东宫的一员,苏鸢,你是聪明人。”宇文拓轻笑一声。
苏鸢冷笑,撇过头不再看他。
“你可以不满意,但你现在住在东宫,孤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宇文拓食指磨蹭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苏鸢眉头一跳,当着宇文拓的面吃了三个蟹黄包。
“本宫还有选择吗?”苏鸢眉目冷清,刚刚进屋时的温存消失殆尽。
“没有。”宇文拓心里腾起一种快感。
“那太子殿下就不必多费口舌了。”苏鸢抿唇,拿起的包子又放了回去。
宇文拓转身,唇角上扬,“后日回门,你多多担待。”
如容姝晚见宇文拓离开,悬着一颗心走进了屋。
“娘娘……”
“准备两套衣服,明日进宫。”苏鸢的嘴角带着冷意。
如容打了个寒颤,姝晚看着空掉的盘子嘴角抽搐。
“娘娘,还需要加些包子吗?”姝晚将蟹黄包默默记下。
“不用,本宫饱了。”苏鸢接过如容递来的帕子,擦手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姝晚见状拿出嫁妆单子,连忙给苏鸢递了过去,“娘娘,现在可是要清理嫁妆?”
新妇入府,清点财产入库房是第一件事。
“有多少?”苏鸢不信苏舟那对夫妇对原主会多好。
“一箱。”姝晚有些不自在。
苏鸢讽笑一声接过单子,“都换成现银吧,这些也用不着。”
“唯,娘娘,里面有一个玉佩,不在嫁妆单子上,应该是您自己的东西。”如容递过来一块白玉。
苏鸢微微垂眸,头部传来丝丝疼痛。
原主的记忆很模糊,苏鸢隐约看见是一个女人将玉佩交给她,随后消失在黑暗中。
苏鸢皱眉,将玉佩收入袖。
“嘎吱。”
冷风吹开了窗,阴沉沉的天开始下起小雨。
淅淅沥沥,似是敲打人心。
开元一千六百二十年七月初三辰时。
“娘娘,时辰到了,可以出发了。”如容给苏鸢插上最后一只金钗。
东福尖细嗓音在门外响起。
“传轿!”
苏鸢用炭笔在眼角点上一颗泪痣,双眸冷如冰霜。
头上牡丹花鲜艳,脖上痕迹用珍珠粉遮盖。
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似天生就是皇家人,金玉堆出来的宝贝。
“娘娘……”姝晚向前打开门。
苏鸢站在门口的时候东福楞了一瞬。
“走吧。”苏鸢朱唇微起,东福连忙招呼奴才跟上。
慈宁宫内
太后坐在凤椅上,俯视着苏鸢。
“来了?”年老的声音略微沙哑,带着时间给她的沧桑。
“儿臣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鸢跪在地上,发现屋内还有其他几个皇子和皇妃。
“免礼。”太后摆手,肆意的打量着苏鸢。
苏鸢抬起来的那刹,屋里的人心头皆是一惊。
这个从来不出现在任何场合的苏鸢,容貌竟如此惊人。
国色牡丹,当真是国色天香。
一身红不偏不倚,多一分则张扬,少一分则羸弱,苏鸢却是稳稳当当的将这红驾驭。
“皇上驾到。”太监的的传报让太后眼皮一跳。
“皇上吉祥。”请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