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摸了摸怀里的小狐狸,这是前些日子皇上送给她的小玩意儿,着实是让太后喜欢,尤其是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华顺而又柔软。
“那苏鸢我当时看她还是个有出息的,没想到这般没有眼色儿,自古以来哪个太子的后宫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再说了,拓儿那孩子心里只有她,又怎会恋上她人呢。”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着实是让方嬷嬷看到也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方嬷嬷很理智,抚了抚太后的后背,只是温声说着,“相信太子殿下自会有主张,到底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看他自己如何抉择罢了,太后就莫要气恼,伤了身子只是自己的罪过,更何况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定是懂得这般道理的。”
太后看向了方嬷嬷,现如今也只有方佩能够宽慰她这动乱的心了,哎,个个都是让她不省心的,安享晚年?不气死她便是托了他们的福了。
“哀家这般做,难道还是会害了他们不成?独孤家守了这么多年的江山,忽然拱手让人,江山易姓,哀家岂会甘心!”这是她独孤家用父亲兄弟的血肉之躯守护的家,就这么从她的手里断送,她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方嬷嬷打小跟着太后,又岂会不知道太后心里怎么想的,还有太后这童年的经历呢。
不过,此番话语已经点醒了太子殿下,至于他照不照做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过太后既然想要保住这江山,她定是全力以赴。
“太后,歇一歇。”
怀中的狐狸突然发了疯一般,咬了太后的手背,方嬷嬷大怒,直接使用十成十的灵力,将白狐打死了,“畜牲!”
随后看了看太后的手背,并没有什么大碍,“这该死的畜牲,当真是喂不出什么感情来的,要不要嬷嬷找来太医给太后看一看。”
太后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伤口渐渐愈合了,疼痛感渐渐没有了,这才抬头看向了方嬷嬷,“无碍,杀了它干嘛,说不定本是无意的罢了。”
方嬷嬷看着太后这灵力不知何时晋升了,有些稍许的意外,不过随即又张嘴说着,“早就说过,养虎为患,畜牲就是畜牲,永远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下好了,上赶着伤了太后,这贱命死上成千上百次都不为过。”
方嬷嬷嗜血的眼神,周身开始放出穷恶的魇气,让太后有些微微蹙眉,“莫要这样,不过是一个伤口罢了,这不是已经愈合了,以后在外面切不可这般了。”
这方才渐渐收回自己的灵力了,方嬷嬷知道自己惹了太后不喜了,于是柔声像太后赔罪着,“嬷嬷知错了,太后莫言怪罪,再不行,惩罚嬷嬷便是了。”
“你知道的我下不去手,你这说的又是何话,快起来。”太后扶起地上的方嬷嬷,完全没有刚才的一丝责备之意,眼里尽是无奈,她还不是怕外人见了方嬷嬷这般,说她像个魔鬼一样,见了让人害怕。
东宫。
东福服侍了太子殿下这些年了,少说也得有十来年了,他第一次对太子殿下这般的不满,但他是个做奴才的,切不可妄言主子。
这些天他也看明白了,太子殿下知道那李若梅的为人,却又馋着李若梅家族背后的兵权,但又舍不得太子妃,可是这两样怎么可能兼得呢。
太子妃那刚烈的性子又怎么服软,让太子殿下收了李若梅,两个人也只能软磨硬泡的冷战着,谁也不肯退一步。
“太子殿下,莫要做了些后悔的事情,不然,这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唯独这后悔药是这世上仅此不卖的。”东福看了看书房中太子殿下,苦心劝慰着,希望太子殿下能够理解自己的一番苦衷吧。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劝慰着太子殿下三思而后行,扰的宇文拓很是头疼,原本觉得东福跟了自己这么多些年,也是个自己的知心人,谁知他也这般说自己,“管到主子头上了?莫不是本太子平日里太纵着你,让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