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当时他也曾被淑妃的温柔善良所触动,却也仅仅是触动。
在世为人,不为己,当天诛地灭。
他与淑妃非亲非故,何必呢?
“所以,你就在她的药里,动手脚了。”
雪姝开口,放在扶手上的双手不知何时捏成了拳。
刚修剪过的指甲亦不知何时掐进了肉里,却麻木得没有丝毫感觉。
章晋松未察觉到异样,许是现今年迈,提及往事,多少有些伤感。
“是,”他叹气颔首,“不能让人有所察觉,便不能是毒,慢性的都不行。”
“所以。”
雪姝紧扣着手,接话。
“干脆让她的风寒,让她的病永远都得不到根治,别说根治了,她实则压根,就没被医治过。”
章晋松没听出来。
她的这些话,都不是以疑问的语气来说的,而是肯定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