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
朱御史听了,双手举着锦盒,连忙给陈贤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臣再次谢过陛下!臣告退了!"
随后,便起身离了去,兴匆匆地带着人参回家去了。
陈贤看着离去的朱御史,会心一笑。
转身对赵德说道"另外一根,派人给萧大将军送去!"
赵德听了,忙回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宅院内。
宇文迪正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一本《诗经》盖在脸上。
丁福看了,不禁上前说道"公子!要我说您与其在这里害相思病憋闷,不如去向萧郡主的父亲去提亲,既然那安瑞王做不了主,萧郡主又牢牢地被陈贤把着,如今他小子做了皇帝,那就更不会轻易松手了,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您要早打算才是啊!不要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宇文迪听了,拿着那本《诗经》朝着丁福砸过去,丁福行伍出身,伸手灵敏,忙一闪躲开了。
"有那么明显吗?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宇文迪问道。
"您指的是?"丁福一边捡起来那本《诗经》,一边看着苦着脸的宇文迪问道。
"相思病啊!"宇文迪没好气地说道。
"明显啊!不信您问问乙未!"丁福看着不远处正在练功的乙未说道。
"乙未!他说得是不是真的?!"宇文迪大声问道。
乙未看着宇文迪,点了点头。
"没骗您吧!"丁福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