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一个不是南海诸国大寺大庙的主持和方丈。
这是一股无论是谁都无法忽视的力量。
六百号人齐齐伫立在舞台之下,那一幕壮观壮阔的景象像极了当年世界佛门为郑威陛下诵经祈福的场面。
黄褐色的波浪波澜壮阔,肃穆庄严到了极致,叫人看得心悸。
现场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疯狂惊恐的嘶声大叫着。恐惧无尽。
道佛两家竟然会为了一个梵青竹开战。
这样的事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道门上下现在仅剩下两百号人。论人数论质量,比起佛门来差了何止一星半点。
见到佛门如此众多的人手和大德高僧们,道门上下惊惶不定。脚下坚实的步伐也有了轻微的晃动。
如果真要打的话,道门这些菁英弟子肯定是敢打的,打得过的几率也在六成之上。毕竟这些和尚各个都是些老头,武僧并没有多少。
只是这些都是各个国家国宝级的大和尚和大德高僧,打坏了他们的话,那后续的麻烦必将无穷无尽。
尤其站在最前排的摩坷沙缇僧王和柠汀。还有那来自雪域明珠的小吉达小和尚。
这三个人,那是万万不能伤着一根汗毛。
伤着了,那就是万劫不复的罪名。
张承天面色一凛,再次昂首举起雷印手掌。号令道门全体道友直面迎上,硬刚佛门。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绝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一半道门弟子齐齐行动起来。却是有一拨道门人士静静的站定原地不动。
"嗯!?"
张承天偏头一看,面色瞬变,眼睛直直刺向某个人身上。
"邵建大真人。"
站在台上的邵建大真人对张承天的呼喊视若未闻。一脸肃容迈步走向梵青竹。
保护梵青竹和念痴老尼的武僧们杀气顿起,劲气勃发,正面迎了上去。
"梵青竹居士,我可以跟你说句话吗?"
邵建静穆沉沉说出这话,云海遇面露异色,轻轻一挥手。
邵建昂首阔步穿过武僧人群,轻轻向梵青竹稽首轻声细语了几句。跟着梵青竹便自将双手探了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邵建握住梵青竹脉门,足足十秒之后,邵建松开梵青竹的手向梵青竹稽首。再向那念痴老尼行礼。
回过身来,邵建轻然瞥了张承天一眼,神色漠然。淡淡说道:"全真子弟,听我号令。"
"回!"
"家!"
这话一出来,正一教的弟子们如遭雷击惊怖无限。
全真上下近百名弟子勃然变色。齐齐望向邵建大真人。满是不信满是不解满是困惑。
龙阳、华山、南无、清净、遇仙、嵛山、随山全真七个分支掌教真人一眼不眨凝望全真大掌教邵建会长,眼神烁烁煌煌,惊错交加。愤怒异常。
现场嘉宾贵宾们更是惊得来不知所以。
这是什么情况?
临阵倒戈?内讧?逃之夭夭?
在佛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全真派的竟然可耻的做了逃兵?!
这,怎么可能?
全真派可是……道门最不可或缺的分支呀。
邵建大真人的地位在道门也是仅次于张承天的啊,他还是道门协会的会长呀!
他竟然这么做?
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回家!"
一身粗布道袍的邵建嘴里轻描淡写的再次念出回家二字。声音虽轻,但却是如黎明破晓的雄鸡高唱,传遍全场。
"邵大真人!"
张承天静静站在原地,沉声叫住邵建:"你想让天下人看三清祖师的笑话吗?"
这句质问的话语出来,全真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