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同意了,只是,我曾经在另外一座书院待过,也是有过师父的……”骆星辰犹豫了一下,随后缓缓道。
“我知道,但谁能规定,你不能进入另一所书院呢?再说,你入的书院和白鹿洞书院,其实是一家的啊……”紫烟缓缓道。
“当真?我怎么不知道?”骆星辰疑惑道。
“当年,你说弃文从武,不继续参加科举了,你所在的书院,那是相当遗憾的,后来,你进入水军,没有再关注这一块,又怎么了解呢。”紫烟道。
“说的也是,我的确了解不多。”
骆星辰点头。
他的事情格外的多,忙的晕头转向的,因而很多事情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要知道没有人是万能的……
说自己什么都懂的人,说不定样样都一知半解,本质上应该什么都不懂才对。
母亲杨若晴曾经跟他说过一个故事,在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国家,那里有一位皇帝,总是说自己什么都懂,结果把国家大事弄的一团糟……
“喂,不要发呆了,跟我进去拜师吧。”紫烟伸出手,在骆星辰的眼前晃悠了一下。
“等下,你要我拜的师父是谁?”
骆星辰赶紧询问道。
拜师可以,但他想要有个知情权……首先,他要自行判断这位师父的学问很高明,能让他真正学到东西。
他可不想拜一位水货做师父……
“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张太岳,字台山,号称月鹿先生。”紫烟缓缓的说道。
“是月鹿先生啊!”
骆星辰微微有些惊愕!
这位月鹿先生,他的确听说过。
月鹿先生名气很大,但却被儒学的主流所排斥。
因他的流派独具一格,是引入了西学的新型流派。
在传统士大夫看来,月鹿先生离经叛道,乱诠释圣人的经典,宣称自己的一套理论。
因这种理论,月鹿先生就被排挤出了朝堂,只能回老家隐居起来。
“月鹿先生怎会在白鹿洞书院?”骆星辰疑惑道。
“他是我请来的,不在白鹿洞书院还会在哪?难道去东陵书院不成?”紫烟笑了笑道,“要知道,东陵书院的那些人,恨不得将月鹿先生扒皮抽筋……”
“好吧,你怎么安排就怎么来吧。”
骆星辰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工具人……
既然要拜月鹿先生为师,这里面要说没有一点算计……打死他,他都不信。
好在,这月鹿先生得学问还是精深的,应该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