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面上却装得一本正经地道“那于公子及其手下与在下无怨无仇,下杀手相对倒也不必。”
胡黄牛呼了一声,忽然她心中想起一事“糟了,我虽是男装打扮,但对他言语之间已忘记做作,总是依我平日说话的态度相对,他却对我一再容让,难不成他已知我的身份?不好,他若知我为女身,却并不指破,不知究竟存了什么险恶之心……”
她越想越觉不错,心中禁不住又羞又急又恨,一时间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城府本浅,心中有事,脸上神色立变,白无敌眼她突然不说了,面上神色变动,但他岂能意识到这等麻烦的心理,只道她心中对情势渐感紧张,于是开口说道“胡黄牛不必紧张,咱们见机行事便是。”
胡黄牛心中暗骂一声,抬起头来看了白无敌一眼,却见他神色洋洋自若,落落大方,心中不由一动忖道“不过……瞧他这般模样,又不像是心中有鬼,也许他并未察觉,我虽说话之间语气忘记了掩饰,但他初入江湖,未必便能感觉得出,倒是我多心了”
她心中思虑一反一覆,自己也感到不知今日为何东思西想不能心平气定。
白无敌怔了一怔,不知这人在做什么,突然那人身形一起,轻轻地跳下屋脊而去。
白无敌这下子可真被弄糊涂了,那汤章威好端端地俯在前方,这人既已瞧见,却怎地又跳下屋去?
他为人原本谨慎,沉着气再等候片刻,这才仰起身来一看,只见前方黑忽忽地一片,那里还有方才俯卧着的白衣人影子?”
白无敌怔了一怔,忖道“难道那白衣人就在我俯下身来,那人尚未上屋顶的这个空段之中走得不见踪影不成?”
想了一会,只觉今夜所遭遇之事似乎有些鬼鬼祟祟,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可笑自己花了半天功夫,什么也没有瞧着。
过了一会问,四周仍无人踪,想来两人均已回房,自己也轻轻下了屋脊问到屋中。
次日清晨,白无敌起床后走入大厅,只见那汤章威早已在大厅之中,正在与掌柜的说话。
白无敌默默地坐了下来,那少年与掌柜说完话,便匆匆地走向大门,跃上马匹急驶而去。
白无敌原本打算清晨便开始赶路,于是仿照心中计划,买得一匹骏马,也上路向中原而行。
他心中仍为昨夜的事略有牵挂,加之买得新马,自然驰行较为迅速,驰了好一会,才勒疆收住马势。
这时朝日初升,晨风拂身,看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蓦然之间,身后一阵急迫的马蹄声直追而来,白无敌忙将马匹带到路侧,只听呼呼二声,身后有两匹马狂奔而过,速度之快,在官司道上行驰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白无敌一瞥马上骑士,果然便是昨日那四个人中之二,心想还有两个大约随后便到,想着回过头来,却见身后一目望去,好远均无马匹踪迹。
白无敌微微一怔,但也不暇多思,心想那两个大汉狂奔而去,看来一定是追赶那走在前头的少年了。
白无敌有一个感觉,事情即将要到摊牌的地步了。他忍不住也加快坐下马匹,沿着官道一直追赶下去。
约莫过了一顿饭功夫,官道沿着山势急弯,白无敌略一放慢马势,只听前面传来一声马嘶之声,白无敌眺目一望,果然前面不远处有三匹马停在路旁。
那马匹四周静悄悄的,并无人迹,不知那三人一齐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无敌来到当前,只见那三匹马均系在树枝上,左边是山壁,右边是一片草丛,白无敌略一估计,那三人八成是向右前方去了。
那轻轻之声再响,果然是一个人翻上屋脊,白存孝屏住呼息,望着那仅仅距自己不到两丈的背影,好像正是那四人中之一。。
白存孝仍然保持静卧的姿态,心中想道“这人现在一定发现那汤章威了,他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