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碎布,掺着几滴血液。
猪笼草的底下藤蔓显然过于粗大了,即使有触手怪般的造型也不能灵活的执行林愁的指令。
正在努力撕扯着最后一个人的衣服,看那个笨拙费力的样子,没有个把小时绝对完不成任务。
是的。
林愁的指令是有人想挖走它们,扒光了衣服吊打。
这指令实在是太t复杂了,以至于猪笼草努力了一夜,也只扒下了十一个人的衣服,就这,还很不“规范”的伤到了他们的细皮嫩肉。
“啊!!啊!不要,那个姓林的!我知道猪笼草是你的!快让它们住手啊!老娘跟你拼了!!”
“哟”林愁的眸子眯成奸诈的狭长形状,“还是个姑娘啊!”
女声边挣扎边叫到“姑娘怎么了?你快放开老娘!快点!老娘要杀了你啊啊,啊,该死,别扯我的裤子!!你个sq狂!!”
林愁无辜的摊摊手,“偷个鸡蛋吃不饱,一身臭名背到老,我说姑娘,来个一次两次就得了呗,你还指着哥们的篱笆发家致富是咋的??哟哟哟,组团来偷老子是吧?怪不得我这右眼皮可着劲儿的跳,有这么一群贼惦记着,哥们这眼皮还好好的盖在眼珠子上真是奇迹!”
“咦,我说小妹妹,你这皮肤不太好啊,这两百年太阳都没露过脸了,你这小蛮腰啧啧,居然还是小麦色的。”
“啊啊!!姓林的!我左宸不杀你,誓不为人啊啊!我的裤子,…………。”
林愁不以为意,嘴角带笑,走到第一个看起来最丰满的臀部三米,“给老子抽!!”
“哗!”
一条数十米长,墨绿色的地下藤蔓破土而出,表面倒刺丛生,有些透明的墨绿色表皮下可以看到血管一般的脉络,内里流淌着漆黑的毒液。
林愁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哥们,不太巧啊,你屁股底下这株篱笆,三天前才二次异化成毒刺猪笼草,啧啧。”
装死的家伙顿时“醒了”,看着那几十米长,最尖端也有手臂粗细,全是狰狞的倒钩形尖刺覆盖的猪笼草根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林,林老板,饶,饶命啊!不要!真的会死人的!!”
坚定执行指令的猪笼草篱笆可不管这些,甩了个响亮的鞭声,“啪”,结结实实的抽在那家伙的背后。
“嗷!!!”
可能有生以来这家伙再也不会发出像今天一样惨烈的嚎叫。
这人的后背、屁股顿时没了一大片皮肉,有些地方甚至可以见到白森森的骨头。
猪笼草兴奋的甩了甩藤蔓,把挂在上面的肉丝和血液吸收进根茎,“啪!”
“嗷!!!”
好吧,这次才是最响亮的。
吊在篱笆上的人从昏厥中被抽醒,几乎没了大半条命。
“下一个!”
这家伙身下淋漓出一大片黄色的液体,“不要,不要啊!都是这小女表子让我们来的!说趁着半夜挖点东西就能赚一大笔钱!我错了!不要杀我啊!!”
林愁更恨了,早干啥去了?想偷老子的东西,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你真是个带把的?我对此深表怀疑,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会像娘们一样尖叫。”
“抽!”
“嗷!!!”
林愁懒得看了,一摆手,篱笆们开了次小荤,每人两鞭子,不多不少。
“怎么样?”林愁笑眯眯的看着左宸,“啧啧,居然还剩两件衣服在身上。”
左宸羞愤无比,伸手想捂住那两件小小、小小的可爱的粉色布片,“你!”
“啧啧啧,小妹妹,知不知道伤疤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左宸眼珠子一转,低下头用雾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