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白淡定,这货的破嘴有多贱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黄大山觉得像自己这样的聪明人有必要明智一些,众怒难犯明哲保身。
“咳咳,那个,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那个谁,你问吧我保证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夜鸾道,
“山爷,你的父亲或者是母亲,也曾经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你是说喝了酒没有,我没爹,我妈死的早她也从不喝酒,那时候老子家里穷的连米都买不起哪有什么酒给俺们娘俩喝。”
“那你的爷爷奶奶等等长辈呢?”
黄大山皱了皱眉,
“没有,除了我妈,我没有任何亲人,就连我妈也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
“这”
白穹首忽然问道,
“大黄,你们家,就一直姓黄?没改过?”
黄大山怒了,“卧槽你这话啥意思?”
白穹首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坚持道,
“那个贵母,可曾改嫁过,你知道”
“哐!”
“我贵你老母!!”
“别打了别打了。”
“卧槽山爷你住手松口你怎么能咬人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
一片混乱后,终于将两人分开。
白穹首已经两眼乌青,胳膊上还有一圈硕大的牙印。
唔,不过还是很值得的。
咱们至少可以确定,山爷的亲妈绝对没有改嫁过,对吧。
他咬牙切齿道,
“走,回基地市,咱们去发生委,交点手续费连大黄家里上下八代每天穿什么颜色的裤衩子发生委都能把记录给你翻出来,我看这货就是个傻子,鸡毛也不知道咱们在这是白费力气。”
白穹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爆过这么多次的粗口,今天算是破了戒了。
白穹首又看向林愁,
“林老弟,这货就拜托给你了,他现在就是一定时炸弹,你可要看好他,千万别让他再喝酒,我和老沈回基地市发生委一趟,看能不能查到些有用的东西。”
黄大山叫道,
“等会,这是老子的事,要是想搞清楚也是老子亲自去查,你们去算是怎么回事。”
“不行!”
白穹首和夜鸾异口同声。
两人对视一眼,夜鸾凝重道,
“你不能走,你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到任何外界因素的刺激,次人格随时都可能出现,它要是再出现,谁也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清醒过来。”
山爷依旧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掏出一块破破烂烂的蛇皮,
“正好,把这玩意卖了,不许贪污老子的源晶票子听见没?”
“嘿,至于大山爷爷我,老子正好放松放松林老弟,给我来坛酒!”
“恩??!”
“咳咳。”
黄大山讪讪,“我是说,整俩好菜,我现在甚至有点想喝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