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车。”
一路无话。
两辆荒野战车即将驶出祖山密林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车顶。
“卧槽。”
山爷坐了起来,
“穿山甲号从不走空,正愁没什么收获呢,生意就自己找上门来了,瞧瞧爷这运气。”
白穹首一瞪眼,
“得,您还是歇了成么,就您那脑袋,还抡得动斧头么!”
林愁拎着铲子就下了车,准备看看是何种食材对车顶有这样特别的爱好。
“噗。”
牛澜山四仰八叉的躺在车顶,一身衣服烧得只剩个肚兜形状。
他从嘴里喷出一股青烟,打了个招呼,
“咳,大家好啊。”
“嗖嗖嗖”
一团团大火球从密林深处直直砸了过来,接连撞断数棵大树,依次着了地。
众人愕然。
卫天行、星星姐、温重酒、赵二叔一个不少,灰头土脸程度都一毛一样。
赵二叔拍拍屁股上的泥土,一抹脸,
“牛澜山卧槽你大爷!”
躺在车顶被众人围观的牛澜山老脸一红,
“怪老夫作甚,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他娘的一只鸟崽子能猛到这种程度!”
林愁道,
“你们,回去找那只鸟了?”
赵二叔骂骂咧咧,
“老子就说那玩意不好惹,非他娘的要去,ad,还有比这更傻x的事儿吗。”
“你们碰上小家伙的爸妈了?”
赵二叔哼了一声,
“来来来,看我给你数数,牛澜山大人、老牌六阶觉醒者,卫天行大人、新晋六阶觉醒者,温重酒、五阶觉醒者,星星姐、五阶变异者,我,五阶觉醒者,有一个算一个,差点撂那鸟崽子屁股底下没回来!!”
“噗!”
“啥玩意?”
黄大山扳着车门道,
“扯淡呢吧,老子在那家伙肚皮底下又踹又踢还拖着刘柱子那货出来,也没见那小家伙敢炸毛啊。”
赵二叔吓了一跳,
“卧槽,这货是个什么玩意你是黄大山?”
山爷翻了个白眼,捧着脑袋生无可恋。
温重酒弄了几条树藤缠在身上,苦哈哈的说道,
“牛老回去就要跟人家拼命,岂料那小家伙唉,一言难尽。”
“难不成七阶?不可能吧?”
赵二叔的模样想要活吞了牛澜山,
“屁的七阶,根本就没有任何本源气息,人家随随便便一挪屁股就把这老货坐得吐了血,一口一个小火球,老子们就飞到这儿了。”
“至于什么小家伙的父母,狗屁!要是真有幸见到那小玩意的父母,老子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
沈峰喳喳嘴,心道说来你可能不信。
就在几个小时前,哥们还见过一只更邪门的肥头鸽子。
当然,这种没头没脑查无实据的事儿,科研院肯定是不给奖金的吧?
于是回去的路上,穿山甲号里又多了几个万分狼狈的救火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