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货已经不是地球户口了。
话说哥布林这玩意好像经常出现在各种游戏和里啊,绿油油黏糊糊的,另一个名字是啥来着,地精?
“饿啊愁哥,真要死人的,”吴恪瞅了一眼火焰巨人大月匈姐,像是被烫了似的缩回视线,“我变成啥了愁哥,告诉我,我还没变成怪物对吧?”
林愁沉默一阵,痛心疾首,
“不,已经变了。”
吴恪“???”
林愁鸟悄的询问术士,
“哥布林血脉听说过没,我觉得你应该对这个物种挺熟的,貌似也是深渊位面的,哥布林到底长什么样?”
术士大爷捏着下巴,
“唔”
“那东西好像也没啥特别明显的特征啊,高矮胖瘦都有,混血混的也是千奇百怪。”
林愁听了更加痛心疾首了,
“不会变成绿油油的那种挥着镐的小怪物?”
术士直嘬牙花子,他显然不太明白林愁莫名其妙的失望打哪儿来的,
“应该不会吧呃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直接了,你能接受么,要不我换个委婉的说法”
林愁咳嗽道,
“嗯咳,我就是觉得吴恪小同志最近老在山里爬来爬去的,挺适合这个新血统的,嗯,就是这样。”
吴恪和大月匈姐很需要补充体力,尤其鉴于大月匈姐表示要把黄大山生撕了泡成药酒洗脚这件事预期将会产生较大的体力消耗,所以林愁给俩人准备了不少的肉食。
“那啥,打个商量呗,是不是能把我放开了”
黄大山被一捆黑漆漆的特制异兽筋绳子捆着腰,绳子的另一头踩在正在吃东西的大月匈姐脚下。
“呵。”赤祇扫了一眼黄大山,语气温柔,“我很快吃完。”
就跟拴了条狗似的,简直无语。
林愁忽然发现苏有容还在鼓捣剩下来的那两粒芝麻大小的发光种子,
“别玩了,有容你也吃点东等等”
林老板脑壳上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那种子怎么还在?没消失??”
苏有容带着她那只用来保证切了土豆丝之后手指头不会跟土豆丝一起出现在锅里的薄手套,捻着两粒种子,
“师傅,我说不好,但是这粒种子好像在吸引我。”
吴恪此处完美的表现出了一个身先士卒老前辈的先进经验,
“没准你俩有缘呢要不你咬一口试试?”
是的,这就是吴恪的经验。
看见他觉得好吃的东西可以抛弃思考先咬一口试试,完全不知道这个货在荒野上到处安摄像头的时候是咋活下来的,真特么是个医学奇迹。
林愁没好气儿道,
“别听这货瞎哔哔,有容你”
苏有容目光中多了些额外的成分,
“师傅,新菜的菜单我读了好几遍,这个种子,真的可以改变人的体质对么,像我这样的体质也可以?”
林愁迟疑道,
“有容,这和你想的不一样,这是赌博你知道吗,小孩子不能赌博的,而且你的体质非常特殊,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这颗种子,吃了会不会有效果”
“噢,”苏有容拨弄着种子,“我知道了”
苏有容最初选择到林愁这里来有一半原因都因为她那视本源若无物的漏斗体质,不然以这小丫头的头脑,有八成以上的几率苏家最后会由她执掌——如果她是个进化者的话。
“师傅”
“嗯?”
林愁眉毛挑了挑,他看见苏有容在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在触碰到种子时,每次都会荡起一圈圈水波一样质感的光圈儿,像是种子生出的小手与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