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不准这么做,是不是合了陛下的心思,总归要向陛下汇报。
他这张椅子想坐的人很多,如果他一不小心掉了下去,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吴厅长为人非常谨慎,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
夏笙儿出门,接到高川的电话,对面的人用最简洁的话把a国目前的情况说清楚。
挂了电话,她脸色已经有些难看,权玺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却没有告诉我。”
权玺抿着唇,双手抚上她的脸,“那些事情让其他人去操心,我不希望你花太多的精力。”
“可是那是我的国家!我的母亲、万一他们出了任何事,你觉得我会安心吗?”
“好,一切都依你,我们去把孩子接回来,立刻回国!”权玺拉着她上了车,直接朝云安别墅驶去。
耿尚隆挂了吴厅长的电话,笑着摇头,在别墅稍作片刻便回了冬宫。
格兰特从古堡出来,直接回冬宫向耿尚隆复命。
“陛下,已经找到了石夫人,可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和您再见一面,小姐也不想来,您看是不是?”
“嗯,她没有说别的话吗?”耿尚隆背着手,站在那幅巨大的油画下,让格兰特看不清楚他的脸色。
“说了,石小姐还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格兰特将那枚鸢尾花胸针放到桌前。
“石夫人说,与国王陛下的缘分已经尽了,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她会和小姐很快离开暮国,不会来打扰您,所以请您也不要去找她。”
耿尚隆久久地看着字画出神,格兰特等了许久,才转过身,看着静静躺在盒子上的鸳尾花。
二十多年了,那女人竟然真的狠得下心不来见他,也是当年她走的决绝。
自己又怎么不知她的性子呢?
良久缄默。
格兰特凑趣道,“小姐的眉眼长得很像陛下,如果您想见她的话,我可以再去一趟。”
谁知道耿尚隆逃避了。
“不必了,那个女人什么性子你也清楚,我让你去找她已经是失算了,那个女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在听你的,就暂时别理会,那两人走后,情况怎么样了?”
“权玺和安笙似乎正在赶去云安别墅的路上。”
耿尚隆冷笑一声,“姓吴的想向我投诚,就这么点手段?以为他的高明心思别人猜不到?”
抽着烟斗,耿尚隆目光重新落在书房里那幅巨大的山水画上。
“他们身边带了不少人,诗夫人那边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格兰特没注意到,耿尚隆无声的将钻石胸针收回抽屉里。
“既然他们上赶着往枪杆上撞,那就让他们试一试,云安别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让夫人好好陪他们玩一玩,顺便是该让那女人动一动,在1号别墅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格兰特恭敬的应声,安静的本分守己。
云安别墅。
诗丽婉娜夫人越想越气,那个贱人果然回来了!
居然格兰特亲自去找了她!
岂有此理!
诗丽婉娜夫人不知道已经摔碎第几个杯子,他放冬宫的自己人悄悄的告诉她,格兰特竟然亲自去古堡找人。
至于找谁,那还用问吗?
除了石卉心那个贱人,她想不出第二个!
诗丽婉娜气不过,差点没把辰辰给吓坏,佣人赶紧把辰辰给带走,躲到一边去了。
高川和叶峰守在别墅外,一直没见到别墅有动静,两人正等着夏笙儿和权玺出来,估计他们想不到权御居然发脾气,被权玺气的压根没去监察厅救人。
很快,有一辆车从别墅开出来,只是车上遮挡的严严实实,除了驾驶室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