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收集范宏作奸犯科的证据,越详细越好。”
“诺。”夏海拱手答到。
“大人,可还有吩咐?”
“你派人去一趟昌平,把郑建功喊回来。说我让他在家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了,什么时候回原职复命。”
“这,郑大人可是望公子的未来岳丈。”夏海忍不住提醒到。
“那又怎样?我动他不得?”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是想说,夏郑两家是亲戚,大人要三思而行。而且,小的没见郑大人犯什么错啊。”夏海感觉到此刻的夏言志有些不同寻常,想让他冷静一些。
况且凭良心说,郑建功这个人除了有些媚上,基本上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让人家停职思过,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没犯什么错?治家不严就是大错。”夏言志痛斥着说到。
“诺,小的这就去办。”见自家大人坚持,夏海也不好再说什么。要不然,他自己也要被罚了。
“你们家小姐叫明璃,是吗?”夏言志问连翘。
“是,奴婢小姐的闺名就是郑明璃。”连翘被夏言志刚才的雷霆之怒吓破了胆,知无不言地回答到。
“心若琉璃,明眸皓齿。这名字真的很配你。”夏言志抚着郑明璃额前的碎发念到,眼神如故深情。
刚才还在大发雷霆太傅大人,此时又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家小姐。连翘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个太傅大人真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马车一直平稳地向京郊驶去。
酉时,郑明璃转醒。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头顶的清灰色床帐。这是哪里?
接着,她发觉自己浑身疼痛,右小腿和双足更是钻心的疼。她张开口想喊人,却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到根本说不了话。她抬手想敲床唤人,却发现她的双手像灌了上百斤铅块一样,重的根本抬不起来。
郑明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右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累得都出了汗。她抬眼看自己的手,却看到一只被层层白棉布包裹地像馒头一样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