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认识的。她母亲秦氏身体不好，常年在护国寺休养，她经常去探望秦氏。前一段时间你去浙西治水，我担心不过也去寺里住过一段时间。这一来二去的，不就认识了吗。”

老夫人慢慢说着，接着她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突然提高声音说到“对了，我当时还来认她做孙女来着。”

见老夫人一脸揶揄的眼神，夏言志难得有些赧然。他清了清嗓子掩饰一番后说到“看来明璃跟我们母子俩确实缘分不浅。”

老夫人难得见儿子不好意思，存心调侃到“得亏后来望儿他娘劝住了，我这孙女儿才没认成。要不然，得了孙女儿丢了儿媳，我这可就亏大发了。”

“那儿子可真要多谢母亲了。”夏言志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到。

“什么谢不谢的。这缘分的事情是上辈子就注定的，是你的人，怎么也跑不掉的。不过这望儿要娶郑家的大小姐，你又看上了郑家的四小姐。你要是真娶了她，这辈分不就乱了吗？”老夫人觉得这事儿有些难办。

“辈分上的事情没什么，民间不是常有老子娶妹，儿子娶姊的事吗？再说了，我与夏望只是叔侄关系。他虽在我们府西跨院住着，到底还是隔了一道墙。母亲要是怕乱辈分，以后两家少来往就是了。”夏言志说地理所当然。

“我们府上到底不是一般人家，真不怕御史言官非议吗？”老夫人还是有些踟蹰。

“母亲，这事儿您不用担心。我们的事情陛下也知道，不会有什么事的。”

“陛下也知道了？感情你就瞒着我啊。”老夫人有些吃味了。

夏言志冲母亲憨然一笑，说到“母亲这话，儿子惭愧。陛下是通过李延寿知道这事的。李延寿给郑小姐看诊过。”

“看诊？四小姐生过病？”

“是啊，前几天她失足从天然居楼下摔了下来，正好被我救了。”想到郑明璃当时摔在自己马车前面的惨样儿，夏言志心里头还是有些悸怕。

老夫人本想问关于郑明璃坠楼的更多细节，可见到夏言志一脸后怕的神情，她就很体贴地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