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直接将我的外孙带走,用来胁迫住我,听取琉璃别院内的秘密。”
张叔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先生,是我的错,但是没有办法,那群畜生怕我不听话,斩断我外孙的手指呐!”
“原本,也我已经想好,如果夫人真的出事,我愿意跟着一起去死!”
陆司寒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将孩童的手指砍断,这种没有良知的做法居然出自堂堂议长阁下的手笔。
陆司寒真的感觉寒心,感觉耻辱。
“司寒,放过张叔,让他走吧。”
“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张叔的外孙绝对不会受到这种折磨。”
原来姜南初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午睡,等到陆司寒审问张叔,姜南初一直都是偷偷跟着,藏在木屋旁边的藤蔓里。
知道张叔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姜南初对他的恨意开始下降。
这一切不能怪张叔,堂堂议长阁下,那是锦都权利的巅峰,他想要做的事情,谁敢拒绝,谁能拒绝?
“夫人,您打我,骂我,杀我都好,是我辜负你们的信任,是我不好,是我畜生!”
“啪啪啪!”
张叔一边说,一边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
“不用如此,放心,你的外孙一定能够平安回来,只是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们无法彼此相信,所以离开吧。”
“咳咳。”
外面的风一吹,姜南初忍不住咳嗽起来。
险些经历过小产,姜南初的体质自然更加虚弱一些。
陆司寒立刻上前扶住姜南初,想着她是孕妇,凡事顺着她比较好。
“没有听到南初的话吗?立刻滚!滚的越远越好!”
“是是是,老张立刻就滚,只希望将来先生与夫人能够和和美美,能够白头到老,永无波折!”
到底是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张叔浑身没有力气,最后连滚带爬的离开琉璃别院。
“说过让你好好休息,怎么半刻都闲不住,这里风大,不适合过来。”
陆司寒将姜南初身上的外套合拢一些,担心的问。
“不想见到血腥,放过张叔,就当是为我们孩子祈福。”
“明白你的用心良苦,稍后我要去趟议长府,好好与父亲谈谈。”
“嗯嗯,不要争吵。”
陆司寒送南初回到房间,嘱咐徐叔照看好,由祝林开车陪同陆司寒前往议长府。
“先生,现在琉璃别院内没有厨师,夫人怀有身孕,经常吃外面的食物总归不放心,不卫生。”
“如果先生没有信得过的,我倒是有个人选。”
祝林一边开车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