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逢源的话,襄阳郡主脸色突变,道“你说什么,许长延被人救走了?”
“是小人的疏忽,原本是想留着他,谁知一时迟疑,竟留下如此祸端!”齐逢源小声的解释道。
襄阳郡主被齐逢源气的脸色铁青,道“早就和你说过,事情做的利索一点。那许长延跟在许松身边,知道不少我们的事,他被人救走了……”
如今事态已经发展成这样,襄阳郡主再多的指责也无用,深吸一口气,问道“可知道事谁动的手?”
齐逢源回道“小人瞧着那为首的人,有些像是三房的人。”
“谢容华!”襄阳郡主从你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齐逢源道“那谢容华欺人太甚,竟光明正大的在小人的别院里强人,全然不将您放在眼中,郡主,您可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啊。”
襄阳郡主冷笑连连,道“本郡主不纵容又有什么用,昔日我都拿捏不了她,如今我被禁足在这院子里,还能将手伸到三房不成?”
听襄阳郡主这般说,齐逢源慌了,连忙道“郡主,您……您不能不管小人啊。若谢容华怂恿许长延,将此事告到官府,小人可就完了。”
“哼,现在知道怕了,当日你鬼迷心窍之时,怎么就没想过今天。”襄阳郡主冷笑连连,但气归气,此事她还真不能袖手旁观。
沉吟片刻后,襄阳郡主问道“那春华可还在你手中?”
齐逢源道“在的……那些人只来得及抢走了许长延,那春华已经被我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藏起来了,谢容华绝对找不到!”
“那就杀了她,让他们来个死无对证。”襄阳郡主波澜不惊的说道,“只要他们找不到人,官府那边我会给你打声招呼,谢容华他们拿不到证据,就算是闹到大理寺也不怕。”
“这……”齐逢源有些迟疑。
襄阳郡主冷笑,道“怎么,舍不得?”
“我可告诉你,现如今那谢容华可是和我撕破脸了。现在她拿不住我的错处,只能拿我身边的人下手。一旦被这小贱人盯上,你就自求多福吧。”
齐逢源一咬牙,道“郡主您放心,此事小人亲自动手,绝对不会让她们找到人!”
美人固然重要,但怎么比的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还有……”襄阳郡主看着齐逢源狼狈的样子,杏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道“他们竟然敢放火烧屋,总得要那谢容华付出代价。”
京兆府接到齐逢源诉状的时候,恰后遇到安王府的魏管家在调之前几桩古董铺子命案证据。
“谢家?”魏管家神情微动,问一旁的齐逢源,道“难不成是江左谢家的状子?”
京兆府是个圆滑人,虽然外面传言安王失势,但毕竟是几位皇子唯一封王的,京兆府自然不会得罪。魏管家奉命来京兆府取证的时候,京兆府亲自作陪,可谓是殷勤备至。
听到魏管家忽有此问,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回道“是啊,这邺城还能有几个谢家,正是谢英谢大人府邸的状子。”
提到此事,京兆府也是一脸愁色,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原是那襄阳郡主身边的管家,递了状子来,说是谢家的六姑娘纵奴行凶,光天白日的在他别院抢人烧院子。”
魏管家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神色,道“谢六姑娘?”
“魏管家也觉得稀奇不是,听说那谢六姑娘可是位惹是生非的主,前些时日将学堂里的夫子气病了不算,如今竟做出如此出阁的事,哪里还像一个姑娘家啊。”这刘畔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个善于左右逢源的主。
这些年他收了襄阳郡主不少好处,但与此同时谢家三房也送了不少银子孝敬他,与谢蕴之间也有几分交情在,所以收到了状纸才这般为难。
那齐逢源之事本是另有隐情,齐逢源理亏在先,总不至于真的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