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沉吟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前辈,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佛道相争,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士城还未说话,一边的白万籁忽然插嘴道:“这件事你还听不出来为的是什么吗,佛道相争,这话却要从大唐初立说起,这话长了,想当年大唐初立,本来再此之前,这天下一直是我道教独大,将佛门还有魔道邪宗,那许多门派压的抬不起头,但是我们这是修道之人,都是出世之人,不愿意参加进世俗的争斗,当年李渊几次相约,道门都不曾出人手帮他,那是也许是无奈,也许另有目的,李渊从天竺引入佛教,其实本来我中原大地上就有佛教的修行者,但是一直式微,那只那天竺的佛教传入中土后,借着朝廷的支持,不过短短百十年,竟然声势大盛,将我道教压下去了——”
说到这,白万籁一阵感慨,想起当年他们恒山派的威风,一时竟然沉浸在其中,一直没开口的韩元山笑了笑,看了白万籁一眼,道:“你瞧这家伙,每次说话都这样,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不如还是我来将给小兄弟听吧。”
顿了顿,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佛教大兴,自然就有很多世俗之人信奉,特别是朝廷全力支持下,佛教的实力扩张的更快,何况他们招收弟子,却不是我们这般还要看资质,又要讲缘法,他们只要真心信奉佛祖就行了,更何况朝廷还免了和尚们的税贡,给了他们无数土地,那些平民百姓,自然就愿意加入他们佛教,使的我们招收弟子很难,一时竟有青黄不接的感觉,”
叹息了一声,又接着道:“为了争夺资质优秀的弟子,佛门与我们道门各施手段,但是却比不得佛教会馋惑世人,所以我们被佛教逼的一步一步退却,后来天下道门在泰山聚了一次,商量着联合起来,对抗佛教的搀食,所以才有了隔上几年,就会有一次的佛道相争,为的就是打压对方,从而能长大自己的声势,这都是第六次了。“
说的这,韩元山叹着气,苦笑着摇了摇头,李士城望着刘玉麟,也是一脸的无奈,道:“贤侄,这下你可明白了吧,我们各大门派也不想表面看上去哪么风光,为了不至于断了香火,现在各大门派之间,都一起明令禁止元婴期一下的弟子争斗,最多也就是比试一下,你瞧现在这些弟子,都不会与人动手了,全都是娇生惯养的。”
说起这些,刘玉麟忽然想起当年自己初次与郭子仪见面,见到的韩湘等人,当时自己还在不可思议,如今听李士城一解释,也就释怀了,怪不得那些人看上去修为不低,却胆子那么小,根本不会斗法,和人动手犹如儿戏,现在终于明白了,却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士城见刘玉麟这般表情,有些不解的道:“贤侄,怎么,难道你还有所感触不成。”
刘玉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其实当日我与李兄,还有抱朴子道兄,刚见面的时候,与我们一起的还有三个人,一个是点苍山的韩湘,两外两个是青城山的了凡了尘两位道长,但是就在战场上每三人你临阵逃脱了,他们甚至连生死之斗都不晓得。”
听到刘玉麟的话,点仓派的张成峰与吴天放脸色微微一变,只觉得脸上就像被火烤过一般,虽然被刘玉麟揭了短,但是却也不好说什么,这都是实话呀,自己二人又如何不知,可是也没办法呀,这些弟子都已经被宠成什么样了,还只道战场上拼杀,就像各门派之间比斗一样呢。
张成峰与吴天放自觉坐不住了,这话说得,真像在他们脸上打了一巴掌,老脸火烧火烧的,沉默了一下,二人忽然起身道:“诸位,我们俩师兄弟,忽然想起还有要事要办,那就先告辞了,明年佛道相争之时再见吧。”
说吧,快步走出客厅,脚下升起无尽的雾气,架起遁光便消失在长安城,几人如何布置是为了什么,那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分明是没脸待下去了,李士城拿眼望向刘玉麟,相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