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放了我师弟,有什么话可以好好商量。”那位半神的存在一脸肃然的道,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说话还是客气,并没有以势压人,但是客气是客气,依旧有名门大派的作风,断不容人拒绝的样子。
刘玉麟手中雷霆之枪,眼光扫过那老者,最后落在半神的身上,一丝讥诮之意透出,冷笑了一声道:“好好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血债血偿罢了,你以为身为半神,所有人都要畏惧你吗,那你也太自大了。”
话音落下,那半神脸色也变了,凝望着刘玉麟一脸的阴沉,轻吐了口气,勉强将怒气压下,低声道:“够了,寅初那孩子残魂逃了回来,所有的事情我都知晓了,算是我蜀山一门做的不对,如今寅初上的很重,没有千年的时间休想恢复过来,我师弟也被你条仔枪尖上,命悬一线,也不见别的弟子回来,想必是已经身陨与罗浮山上了,我们流的血已经够多了,难道还抵偿不上你们无情宗的几条人命吗,放开我师弟,咱们可以慢慢说,如何。”
半神尽量的压制着怒火,想规劝刘玉麟将师弟放了,可以慢慢商量,最少要保住师弟的性命,那杆雷霆之枪他看得出来,那是规则之力所凝结的,即便是身为帝君的师弟也不能相抗,不管如何,先稳住刘玉麟再说。
哪知道半神这一番语重心长,却并没有激起刘玉麟的共鸣,只听刘玉麟冷哼了一声:“说得轻巧,你们蜀山犯我山门在先,杀我门人在后,一笔血债已经欠下,怎么我听你说的倒像是我们无情宗逼你们一般,这也太可笑了吧。”
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又冷笑道:“原来赵寅初还没有死,这倒也好,多谢你告诉我,我定要将这个罪魁祸首斩灭,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一落,蜀山剑派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这是在蜀山剑派的家门口,尽然有人敢这样说话,也太狂妄了,要不是看着自家老祖落在那人手上,只怕此时早就动手了,就算是帝君人物,有半神之力,那有何惧,有自家的青眉道祖在,更可以布下一座万剑炼仙阵,难道还能怕了那小子不成,士可忍孰不可忍。
青眉道祖嘴角一抽,脸色越见阴沉,尽力压下怒气,从来没有人敢这般与自己说话,何况自己还放低了身段,刘玉麟竟然这般不识时务,冷哼了一声:“血债血偿,说得好,你杀我蜀山几十个门人弟子,这笔血债又该如何说,伤我得意弟子又怎么说,这可都是人间最强盛的力量,本来不该消耗在人间宗门的相斗之上,却被你全部斩杀,我还没有追究你呢,你竟然敢这般说话,你们无情宗不过几个不成器的门人,如何与我蜀山弟子相提并论,你今天若是放了我师弟,我尚可网开一面,暂时不追究你斩杀我门人弟子的事情,否则——”
刘玉麟一愣,心中冷笑,却连生气都懒得生气,虽然被青眉道祖反咬一口,但是却生不起气来,都不要脸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说什么,也不想再与青眉道祖多废话,心中杀机一震升腾,猛地大喝一声,雷霆之枪炸开,规则之力四溢,彻底将那老者炸成灰烬,从此不复再见,连一点残魂也不曾留下,被磨灭的干干净净。
一声仰天长啸,将心中的悲愤抒发出来,刘玉麟却也不曾有丝毫大意,此时此刻,神智清明,并不为仇恨所凝结,早在斩杀那老者之时,却已经早有所备,双手虚垂,两种规则之力凝与手上,随时都可能一拍之下,爆出一片虚无。
这也是刘玉麟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毕竟自己此时神力不续,即便是面对一位气机强盛的帝君人物都可能惨败,何况是是面对一位半神的存在,别看嘴上说的强硬,但是心中确实很明白,自己决不是青眉道祖的对手,惟一之计就是依仗规则之力,迸出虚无,以此保命而已。
蜀山剑派的人脸色巨变,那一瞬间眼见自家老祖被斩灭,心中沥血,一呆之后,杀机冲天而起,想要将刘玉麟斩杀,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