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你就明白了这些不成。”刘玉麟没有好气的道,狠狠地瞪了白虎一眼。
白虎不以为意,眼光之中依旧充满了热切,眼毛贼光的道:“不是,老大,有没有可能是这样,这绢书有六百七十三个大字,顺着看是妖神记叙的话,而反着看,或者分解开来,就是妖神经,更甚者每一个字都要从新组合呢。”
白虎的话让刘玉麟双眼不由一亮,这也有可能,赞许的看了白虎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中规避一个人主意多,白虎这次是真动了脑筋,眼光落在绢书之上,望定那些神文,从最后一个字倒着读了回去,却是一窍不通,根本不成文章,简直是乱七八糟。
刘玉麟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看来倒着读是不成的,再试试掐句呢,白虎,你也来试试,别闲着。”
白虎脸色一苦,无奈的望着神文,一句一句的开始研究起来,东掐一句西掐一句,又从新组合起来,但是其结果却是不尽人意,乱七八糟,根本不成句子,狗屁不通,怎么也读不通顺,索性也只有再掐的细一点。
这种事情纯粹是水磨工夫,一人一虎不知用了多久,却依然还是没有拼出来,时间久了,一人一虎几乎是心力交瘁,头晕眼花,一身修为都不能让一人一虎好过一点,最后白虎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朝地上一趴,赖着不肯起来,嘴中吵吵道:“什么狗屁妖神经,老子说什么也不鼓捣了,实在受不了了,还不如去打杀一场,即便是神魂俱灭,也落得比现在痛快,不干了,说什么也不干了。”
对于白虎的耍赖,刘玉麟都懒得去理睬,不光是白虎,就算是刘玉麟也已经感觉要受不了,一颗脑袋有几个大,脑海之中只感觉嗡嗡的作响,还真不如和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来的痛快,若是自己的那几个弟子在就好了,或者不管什么人在都行,刘玉麟不在乎将妖神经与人共享,前提是能悟得出来,然后再告诉自己。
身心疲惫的刘玉麟也躺在白虎旁边,一人一虎呆呆的望着虚空,也不知脑海中想些什么,甚至于什么都没有想,就是想不去研究这妖神经,做这种事,简直就是一种酷刑,能要了人性命,或许去人间抓上一些秀才来,研究这妖神经更合适。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感觉脑袋不再‘砰砰’直跳,刘玉麟才直起身子,不管想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自从踏进妖神寝陵,就已经注定只能向前走,想要退出去都不能,因为这三道关卡,只要不破除,就根本出不去妖神寝陵,将永远困在此地,除非能成就神明,但是做那样的等待,只怕还不比现在就将妖神经研究透彻呢。
使劲儿给了白虎一脚,刘玉麟苦笑道:“行了,爬起来吧,歇够了就该做事情了,不能将妖神经悟出来,咱们永远就要被困在此地了。”
被刘玉麟踢了一脚,白虎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从新盘坐在地上,双眼落在神文之上,与刘玉麟一起,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分解,又从新组合,六百七十三个大字,却要不知道组合多少遍,这是一项很耗费时间的活计。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青筋与额头间绷起,刘玉麟眉头皱的就像一个大疙瘩,眼光每每落在神文之上,就感觉一阵头晕,只要一口气松懈了,只怕就再也不想去多看一眼。
而白虎更是不济,一双虎眼朦胧,脑海中乱糟糟的,一脸的苦痛,一双虎爪不住在脑袋上抓呀抓呀的,不知道抓下了多少根虎毛,只是不知道要是这样下去,时间再久了,白虎会不会将自己一身金毛揪个干净,到时候变成秃虎。
又不知多久,一人一虎终于又放弃了,六百七十三个金光大字,一人一虎不知组合了多少遍,依旧是狗屁不通,不能组合出来,甚至于连一篇像样的文章都不能合出来,难道刚才所做的功夫都是白功,力气是白费了。
一阵阵的苦涩,充斥在一人一虎的心间,终于再一次躺下了,神色之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