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尔坐在位置上吃着自己的东西。
“嗯。”禹诺等加热了才拿过来,撑着脸颊,挑眉,“那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曼德尔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灰绿色的眼瞳里满是怒意,却又有些压抑。
眼睛的颜色可以戴隐形眼镜,就像她现在是浅灰色的,昨晚那个男人的蓝色,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隐形眼镜的边界。
她盯着曼德尔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里竟然没有。
耳朵里也传来叶光的声音“他虹膜颜色是自己的,没有戴任何辅助。”
“你的眼睛和刚才的颜色不一样。”曼德尔蹙眉,有些警惕地看着禹诺。
“女孩子爱美,换个美瞳有什么奇怪的。”禹诺处变不惊,“你该不会是不知道什么叫美瞳吧。”
“后天你必须离开。”曼德尔又说。
禹诺压根不答他这个问题,吃了口麦片,喝了口牛奶“你们警局有个好漂亮的警察姐姐,和你们曼岛的画风都不一样。”
曼德尔微眯眼睛“你想说什么。”
nay啊?”禹诺答非所问,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忙道,“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你知道,我们国家同性婚姻合法的。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不应该是个gay,有点好奇。”
“和你没关系。”
“你很怕岛上其他的人,昨天来的那个女的,是谁啊?你们的岛主吗?为什么我这样的外来者不能留在这里?”
“你不是一个游客,我见过真正的游客。”
“你们这里自给自足,听说连普兰卡的市长对你们都没辙。”
曼德尔一下躲开,警惕“你是谁?”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两个人沉默对视,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彼此就连呼吸都很轻。
“如果他是离先生,那么,我只能说,他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良久后,叶光的声音很轻地传递在禹诺的耳朵里。
禹诺渐渐垂眸,败下阵来。
和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对视,眼睛里除了警惕和怀疑,滑过的只有胆小和懦弱,不见欣喜和喜悦。
曾经那么一个傲然一切,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神色。
禹诺牙关紧了紧,她不承认自己会在对离寒澈的感觉上出错。
如果这也能错,那这么多年相依相偎的感情是什么。
哪怕是失去了记忆,她也绝不可能会失去对离寒澈的感情。
她相信他也一样。
赌最后一次!
禹诺抬头,眸光闪动“我是秦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