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戾五官依旧,却整个人宛若是隐匿在纯黑色的雾气中,下颚紧绷,面无表情,一双眸盯在他身上,仿佛能够夺人性命。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顾爷,您听我解释。” 轮椅不断逼近,男人就不断双脚在地上蹬踹着后退,可轮椅还是生生的从他的脚面上压了过去。 剧烈的疼痛,可他连最基本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死死的压抑在喉咙间,沁骨的冷汗细细密密的挂在额头。 关尹琥,他还有那么三分胆量的和他争辩对错,妄想做了肮脏事逃脱惩罚。 可换做是顾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