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一定会将粮食问题处理好,马铖点点头让王显离开。
等王显离开后马铖骑在马上琢磨守城之事,以前他以为城内粮食够用,只要依托城墙耗死满清即可。可是现在不同了,城内粮食只剩下二十万石,再加上从各个商户、粮行手中收刮来的,大概也只有五十万石左右。
如果按照每人每天消耗一斤粮食来算,南京全城一百万人口一天就需要一万石粮食,五十万石粮食也就够消耗两个月的。这还没算上那些新军将士,还有那些勋贵文官,他们是绝对不能降低自己生活标准的。
马铖掰着手指头算顶多坚持到年底,到时候全城就到断粮了,可是城外的满清包围并没有解除的迹象,那下一步怎么办?想到这马铖十分头疼。
就在马铖算计手中存粮的时候,南京城内一伙人也在算计马铖。在北城的保国公府邸,赋闲在家的保国公朱国弼正在会客,迎接的也是南京城里的大人物,魏国公徐文爵。
徐文爵今年刚二十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因为接任的是一等公爵,所以身份地位还在朱国弼之上。
二人酒过三旬后,朱国弼问道“贤侄这次接任魏国公,叔叔没有去恭贺,贤侄不要挑理啊!”
徐文爵哈哈笑道“叔叔说的那里话,现在国家危难一切从简,所以侄儿也没有举办什么宴会!”
“贤侄,不知道这次来找叔叔有什么事?”保国公一系出自北京,和南京的魏国公一系向来没什么交往,只是以前朱国弼被派到淮安当漕运总督,这才将家搬到南京。现在与他并没什么交往的魏国公却主动上门来,朱国弼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个年轻人大驾光临。
听朱国弼这么说徐文爵叹了口气放下酒杯“哎,现在北虏围城,城中粮食不济,前几日圣人下了圣旨让全城人等捐粮食,不知叔叔家可捐了?”
朱国弼一听这是马上叫穷道
“哎,贤侄你知道叔叔家是北都的,大半的产业也在北都,现在手中实在无粮啊!但是我朱国弼毕竟是国家公爵,深受国朝上百年的恩典,这个危难的时候朱国弼肯定要毁家纾难的!”
朱国弼说的好听,但是徐文爵可知道面前老家伙什么德行。在几年前负责漕运的时候,将大半漕粮转卖弄了不少银子,要不朱国弼迎娶寇白门的时候怎能花上两万两白银。
“小侄也知道叔叔的志向,这也是我们魏国公府的志向,先祖当年跟随太祖高皇帝起兵,得国朝供养二百七十多年,怎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徐文爵说完喝了口酒,然后接着说道“可是呢我魏国公府开枝散叶二百多年,家里人口实在太多,一时间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粮食啊!”
朱国弼这时候还不知道徐文爵什么意思,还以为这家伙来找自己想要和马士英求情,少拿些粮食。所以朱国弼听徐文爵说完后拍着胸脯说道“这件事简单,包在叔叔身上!叔叔和元辅关系还不错,可以为贤侄你居中说和!”
徐文爵听朱国弼这么说心中暗骂,这个老家伙真是老糊涂,自己那里是这个意思。
“叔叔,今天小侄来找您不是为了那点粮食!就在前几天马铖这个混蛋带人封了我家的产业,要不是小侄先去宫里请了圣旨,估计家里都要被马铖这个混蛋抄了!现在马氏父子如此跋扈,再加上城外北虏大军云集,这南都城怕是守不下去了!”
朱国弼听徐文爵这么说大吃一惊,他呼的站起来骂道“徐文爵,你疯了不成?这些话如果传了出去你还想不想活?”
朱国弼这么喝骂徐文爵,其实他心中也并不看好城里的绍武皇帝,道理很简单,两方的实力相差太大。
城外的清军足有四十多万,在加上北方源源不断的援兵,南京这里根本守不下去。如果南京周围各府县都在明朝手里也行,可是根据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