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以后看造化吧。”
大夫诊脉之后,叹息了一声。
杏儿的年纪不大,有柳芽一家收留本该是她的好运气,可这傻傻的一辈子,啥时候是个头?
松子的诊断结果也是这样,柳芽便皱眉谢过了大夫。
“芽儿,不喝药了?”
杏儿不懂那么多,只见柳芽没买药,便怯怯的问了一句,她不喜欢吃药,太苦了。
“嗯,咱家杏儿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
柳芽收起心思,拉着杏儿的手道:“走,待你去酒楼吃好吃的去。”
“太好了,不用喝药了,杏儿不喜欢。”杏儿开心的笑着,像纯真无邪的孩子一般。
柳芽暗暗叹息了一声,如今也不确定灵泉水对杏儿是否有用了,毕竟家里的水缸一直是兑灵泉水的。
可诊脉也看不出杏儿有任何问题,但愿她只是被吓得封闭了记忆,日后尚有恢复的可能。
陈老板将人安排在了后院之中,也是顾虑着柳芽的名声。
“见过柳姑娘,小生齐长友这厢有礼了。”
柳芽带着杏儿进门后,一个穿着细棉布长衫的少年温声见礼,眼神很是规矩的没有乱看。
陈老爷见状,便起身道:“我那头还有些事,你们喝杯茶,稍后我做东。”
“劳烦陈伯了。”柳芽客气一句。
杏儿胆子小,见到陌生人便有些不安。
柳芽推了一碟点心到她面前,又给她倒了杯茶水,轻声的哄了几句,免得她还紧张。
齐长友暗暗抬头看了一眼,见柳芽如此照顾,以为杏儿就是柳叶,不禁有些诧异,暗忖:难道东家和爹不知道这姑娘的情况?
毕竟杏儿的异常,齐长友是看的出来的。
“这是杏儿,是我娘收养的养女。”柳芽解释了一句,并未说杏儿具体的事。
“是小生失礼了。”齐长友知道柳芽是发现他在看他们,忙赔不是。
看柳芽对杏儿的耐心,齐长友为自己刚才那不该的想法而红了脸,这是一家子的良善人家。
见齐长友并未因杏儿的情况而低看了,柳芽便回以浅笑,道:“齐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就是乡下人家,也不习惯文绉绉的讲话。”
齐长友一愣,脸上更是烧的厉害,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齐长友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柳芽忍俊不禁,好歹是忍住没笑出声。
“百善孝为先,不知齐公子如何看待这句话?我们家发生的那些事,齐公子可有耳闻?”
柳芽对长得斯斯文文,眼神清明的齐长友倒是有些好感,但并非是男女之情的那种。
邻家大哥哥的长相,没人会厌恶,但今儿的目的是考察,自然是该问的要问清楚。
“柳姑娘若不弃,唤我一声齐大哥便是,不敢当公子之称。”
齐长友又要作揖,但想到柳芽的话,只好把手放下,有些局促的道:“听家父说过一些姑娘家的情况,小生甚是同情,但更是佩服姑娘一家的勇气和辨是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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