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
“赶紧去将军府求助,就说公主重伤,可能有性命之忧!”
程大人赶过来后,没有重罚北蝶的意思,也没有第一时间先安排受伤的盼阳公主,反倒是想借此事谋求最大的利益。
北蝶自知闯祸了,蔫蔫的被下人送回房去,这次倒是没有哭闹。
大公主和安辰躲在回廊的尽头,倒是没人留意他们两人的存在。
目睹这一切,大公主感慨道:“北疆的公主,竟然如此的……”
有几分同情盼阳公主的处境,但也只是一时的觉得她可怜,大公主绝不会圣母的为她出头。
北疆皇室都将不复存在,以盼阳公主的为人处世,艰难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不说北蝶如何,这些个使臣可都不是省心的,怕是能让盼阳公主后半生衣食无忧的嫁妆最后也保不住。
安辰却是微微勾唇,没有告诉大公主他这个角度所看到的一切。
这位看似处处被人拿捏的公主,才是真正有心机的那个,只是不知道她的城府到底有多深,最后能不能达成所愿。
貌似这次出门遇到的人和事都很有趣,也算不枉此行了。
驿馆的人上门求助之际,柳芽刚刚为七弦做了第一次治疗,虚弱的七弦很快又陷入沉睡,面容也极不安宁。
然而不待柳芽回去歇息,便收到了盼阳公主出事的消息。
“要一起去看看吗?”
柳芽这话是问靳北疆的,纵然柳芽还保留着医者之心,却不要求靳北疆和她一样的纡尊降贵。
知道劝不住柳芽,靳北疆便道:“我陪你一起,累了就不必管,城里不缺大夫。”
显然,靳北疆就不适合做医者,他第一反应是北疆人没一个老实的,连和亲的人也看不清形势。
没有去想政治层面的因素,柳芽颔首,和常威说了一声,便覆上面纱与靳北疆同行。
自然,靳北疆是要拎着药箱的,这事他从不交给下人去做。
“一会见了那两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你可不许拿眼神吓唬人。孩子们长大了,总要学会翱翔的。”
柳芽低声叮嘱着,既然长女没想回宫,他们也不便揭穿他们的身份,只要确保他们是安全的就好。
人生路漫长,丰富的阅历是最弥足珍贵的财富,尤其对于有权势又不缺银子的人而言,这点条件柳芽还是愿意为孩子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