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阳公主的嫁妆给分了,然后在分道扬镳。
有了足够的金银,不管日后去做什么,总归是有一线希望。
钱财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财那是万万不能的!
“只要盼阳公主在,那就是他们的主子,他们想不认也得看奉国的态度。”
大公主笑的像只小狐狸,仰头对安辰道:“表哥给我哥写封信吧,内容我不管,让他知道这边的事就成。”
“我呢,现在就去救盼阳公主,就不麻烦表哥去英雄救美了。”
虽然那是美谈,可万一盼阳公主想要以身相许,可就不那么美好了。
美人儿是美人儿,可她的身份注定是麻烦,不是谁都招惹的起的。
将军府。
柳芽夫妻还不知道驿站着火的事,因为夫妻俩在七弦的房间,并且屏退了所有外人。
靳北疆自然是在外室把守,柳芽则是将昏迷的七弦带入空间,放在灵泉之中解毒。
之前柳芽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但空间的秘密担不起任何风险,这才没有去做。
可给七弦的药里,却是加入了灵泉水,是防止走漏消息才说没有把握医治的。
实际上柳芽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可七弦会吐血昏迷,却是让柳芽十分意外的。
“如何?”
见柳芽只身出来,靳北疆给她倒了杯热茶,低声询问。
“蛊。”
柳芽只说了一个字,可夫妻二人的神色都十分凝重。
又一次接触到蛊,且中毒之人不论公私都与他们关系匪浅,幕后之人当真是布下了很大的网。
“侯婉月所下的毒,是为了遮人耳目,真正让七弦出事的是蛊。也算是双管齐下,若非我对蛊有所了解,只怕今日见七弦这般定不敢再医治,或者是按照解毒的方法,那么七弦活不过三日!”
说完这些,柳芽心中也是恨恨,她厌恶极了那幕后之人。
靳北疆沉默不语,也是在思量接二连三遇到蛊虫的事,去猜想那幕后之人是谁。
“疆,下蛊比下毒更为容易,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现在怕这蛊毒不止是七弦一人中招,幕后之人也绝不可能只是想要害死奉国的忠臣良将而已!”
说出自己的担忧,柳芽喝了半杯热茶,才觉得不那么冷了。
靳北疆却是问道:“芽儿可有办法识别是否中蛊?”
柳芽点头,道:“给我一日的时间,我需要配制一些特殊的药。”
“好,辛苦……”芽儿了。
靳北疆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常威刻意压低却又不能压下去的怒声。
“驿站怎么会失火?把守的将士呢?”
“可有派人去灭火?驿站里的人都救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