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在场,咱们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单谚脸色苍白的从书房外走进来,允许了洛星河留下,还故意加重了专业人士这个词的读音。
“知道密码我也能打开保险柜的门,这还需要专业人士?”
钱修毕竟不是契管局里的人,自然听不出单谚的言外之意。
“知道密码是一回事,能不能开门又是另一回事,万一这门有个灵敏度操控板,你按密码的习惯性手法和力道对不上号都可能打不开门!”
单谚虽是在跟钱修科普解释,眼睛却没离开过洛星河,嘴角又一直挂着笑容,盯的洛星河浑身不自在。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那里面死的两个人又是怎么进去的?”
钱修将信将疑的观察着金库门,也没看出有什么触感系统。
“正因为没打开门才死在了里面,如果门打开了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单谚回应着钱修的质疑,冲洛星河一笑,侧身挤进金库内。
“你等等!你这刚出院两个小时的人能受得住这么冷的冰库吗!披上我的衣服再进去!”
钱修主动脱下外套,追上单谚披在了他的身上。
这次行动钱修根本就没想带单谚过来,谁曾想单谚和苗青云的病房是对门,自己陪着苗青云被他看到了,非缠着自己问绑架案的事,自己就随嘴一说凶手葛翔抓到了,就在这医院里治疗,但想定他最却很困难之类的各种缘由都给他解释过了,本以为他会安心会病房继续修养。
没三分钟他自己就偷着把出院手续办妥了,还非要去见见葛翔跟他的辩护律师陶醉打个照面。
幸好此时总台安排自己出警,不然一个单谚一个陶醉两个玩嘴斗脑子的人,能把自己吵成夹心饼干!
好歹不用带单谚去见陶醉了,出警的事又被他听到了,脸色苍白到随时都会晕倒的人非要跟着自己出现场,知道自己不想带他,立马说完去写举报材料,举报自己利用上班时间谈恋爱。
当时都晚上八点半了,完完全全的下班私人时间,愣是让单谚举证成了理所应当的加班时间,只要自己拒绝带他出警,他立马把论据论点全给苗局报上去,让苗局知道自己利用上班时间追他女儿。
如此‘狡诈小人’难怪会得心脏病,就是心眼斗太多累的,活该他天天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