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这是谋杀,昨天我和钱修去现场看过了,定案为意外坠楼。”
单谚马上和问橙的观点撇清关系,说出了自己的定案结论。
“噗……哈哈……”姒长生一时没憋住突然大笑。
“你是不是当我们傻?坠落后自己走过一条马路又多走了三百米挑个好人家,跑别人家仓库里给自己盖了个纸箱子睡地上去了?”
姒长生笑到口齿不清,质疑着单谚的结论。
“纠正一下,她还顺便翻了个窗户,窗户上有她的指纹血迹和皮肤组织留下,也在她手指上发现了翻窗时造成的伤口。”
“你居然还能笑出来,你不觉得很诡异吗?那个孩子可是内出血,内出血两个半小时内是怎么过马路选仓库翻窗户盖纸箱的?那可是找了三天都没找到的孩子,要不是仓库老板报警尸体烂了臭了都不一定会被发现,还说不定会被当废品卖给废品回收站,这简直就是细思极恐,我要记下来回家给我老爸当素材,这案子太可怕了,万一再戏剧性点,孩子的奶奶刚好捡瓶子路过仓库讨口水喝,孙女在仓库里面……”
听了单谚的话,问橙还在脑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越说越害怕;姒长生和单谚本来还在抬杠,但在听了问橙的脑补后同时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问橙,问橙没把自己的脑补全部说完安静的闭嘴了。
“本来就够诡异的了,你一脑补完根本无法想象了!这案子真是按意外坠楼结案的吗?不会是和鬼神有关你硬扯成意外坠楼了吧。”
姒长生还有些不信单谚的话,追问案件背后的隐情。
“并不是所有案件都涉及怪力乱神的,普通人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单谚否定了姒长生的猜测,他能得出这么离谱的结论可是认真考察过现场的。
“我也有点不信,这事要不涉及鬼神,她为什么一定要去仓库?随便翻个屋子不行吗?”问橙也很好奇单谚得出这结论的原因。
“大概是具体细节没跟你们说明白,女孩家租住的就是个废旧仓库改装的房子,女孩坠楼后并未立即死亡,她害怕被父母骂,已经摔晕了的她横穿马路想回家,发现了与家相似乎仓库,她的屋子床边就有扇一模一样的窗户,让她误以为到家了,为了躲避家长所以才冒险翻窗,以为自己回家躺床上盖被子睡觉,就不会被家长发现自己爬楼坠落了。”
“原来是这样!”问橙终于明白了案子的经过,莫名的心酸心疼那个孩子。
“还要再将故事吗?我今天被借调过来刚发现了一个新案子。”
单谚看问橙眼眶有些红,马上转移话题问他们还要不要再听故事。
“这次无关人命了吧?”
姒长生也被案情的结论震惊到了,如果孩子坠楼后不是因为害怕跑走,也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无关了,是个略带搞笑的案子,这别墅区附近还是理工大学新校区的女生宿舍,女生们的衣服频繁丢失,我去看过了你们猜偷衣服的是什么?”
单谚用略带俏皮的声音问着姒长生和问橙。
“猴子?”问橙的回答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卡的单谚无法回答。
“这里虽然临近郊区,但根本不是郊区,怎么可能会有猴子?”姒长生忍不住发笑,问橙的脑回路太过不正常了。
“确实不是猴子,是无人机,因为失窃的阳台附近无论是树枝还是槛杆都发现了被整齐切断或者刮划的痕迹,只有可能是机身上的钩子在刮着衣服逃走时,因为机身增加了重量飞的低了些,机翼没避开障碍物。”
“太鬼扯了吧,你每天面对的都是什么案子?脑子还正常吗?你得心脏病该不会是因为天天想东想西的,心眼太多累出来的吧?”
问橙被的思维完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