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们要透过表面看本质,我跟你赌五包辣条,小心是咱们家祖宗莫剑心,至于御煞和剑灵是谁,还要再观察观察。”
问橙说着自己的见解,直接被问谦怼了
“你只敢赌五包?我赌十包,是女人不一定就是莫家人,别忘了莫剑心是旁系!旁系里是男是女谁知道,你再想想禁地石碑上的那首词,那可是莫愁对莫剑心来自内心深处的……怀念,比起相信祖宗橘里橘气的,我更愿意相信她是在哀悼青梅竹马,奶奶的长房夫君不就是莫家旁系的表哥……”
问谦正和问橙争辩着,小心已经走到了甬道出口处,对着两个人大喊
“你们到底出不出来,现在正是下午,阳光非常好!躲在后面小声嘟囔什么呢,是不是没长什么好心眼,在非议我们三个?这种小人行事也只有你们这种没有规矩的小人做的出来,有问题就该大大方方的站在阳光底……”
小心训斥着甬道内的兄妹二人,自己则向甬道外退去,刚踏出甬道口话都没说完,守在甬道外的蝎子已抬起黑色巨大的蝎钳对准了小心砸了过去。
“小心!”
问谦离甬道口已经不算远了,看到蝎钳后大喝一声提醒小心,抢过问橙手中的青铜剑快跑几步,一把拉过小心将剑扔了出去。
剑刃刺穿蝎钳,巨大的蝎钳瞬间化作无数只小蝎子从空中掉落下来,砸在问谦和小心身上。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那是骗你的,为了让你死心,我懦弱了。”
此时的问谦将小心护在怀里低头望着她,任由头顶上的蝎子不断往身上坠落也不躲闪,他的眼中此刻全是小心。
蝎子可不给二人郎情妾意的机会,只是断了一只蝎钳,另一只蝎钳紧跟着就砸了过来。
“哥哥!”
问橙还处在掉线状态,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反转,让问谦突然变的如此情痴,但当她看到另一只蝎钳对准了问谦要砸过来的时候,还是大喊一声提醒他避让。
小心也意识到了危险,赶紧拍手暂停住蝎钳,刚想对问谦说点什么的时候,周身开始起雾,青色长衫瞬间化作深蓝长衫。
御剑心一把推开问谦,抬手一指,飞出坑外的青铜剑自己飞了回来,被御剑心一把握住剑柄,单脚点地腾空跃起,对准蝎钳就是一剑刺了过去。
又是无数只蝎子砸在问谦身上,问谦则抬头望着御剑心的身影发呆,从甬道内跑出来的问橙赶紧拉着问谦逃跑。
甬道外的深坑早就因为巨型蝎子的破坏塌方成斜坡,问橙看着御剑心还在狂砍蝎子,赶紧拉着问谦爬了出去。
两人一路向着左侧的小路狂奔,跑出五六百米才逐渐放慢脚步调整这气息走了起来。
“老哥,刚才你是不是傻?你看看你额头蹭的,你比甬道高还硬跑去英雄救美,她是剑灵啊!一钳子砸不死的。”
问橙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摘下后背上的登山包,把里的酒精棉取了出来。
“自己擦擦吧,那一蹭发际线明显高了两公分,你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怕自己秃顶了。我可记得某些人大前天晚上还在家里,泡着脚喝着枸杞红枣茶,扬言要早睡早起健康养生预防早秃呢。”
“纯属意外,我当时就跟中了邪一样,看着小心要被蝎钳袭击,于心不忍就冲了出去,没想到甬道壁那么硬,碎石那么多,现在知道疼了可以这世上没卖后悔药的,别挖苦我了。”
问谦接过酒精棉,主动示弱停止拌嘴,自己伸手摸着伤口的位置用酒精棉擦着,每擦一下都疼的问谦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自后悔一遍,自己刚才是逞什么能,跟傻子一样,回头秃了就自己那点工资,连植发都不够。
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问谦让问橙帮自己找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