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某个头发特别漂亮的人擦肩而过,当天晚上那个人必定出意外。”
谈星放下斧子,走到化妆镜旁,整理着脸上的妆容,想让自己被带走时漂亮一点。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剃头发的人是我,与谈星无关。”
姚林熙放下手中的工具,不再从浴缸内打捞头发,摘下橡胶手套护到谈星身边,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对不起,别再替我付出了,我有多重人格,医院会给我开证明的,不用担心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与这一切告别的,还是让你错付了,毕竟是我自己做错了,就让我为这件事画个句号吧。”
楼下警报声已经响起了,谈星推开姚林熙向门外走去,她已经做好了下楼的准备。
“谈星是无辜的,我跟你们走,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动手的人真的是我,与谈星无关。”
姚林熙就像被谈星洗脑了一样,先一步冲出房间,跟赶来的人解释着。
“一起带走吧,人赃并获,你们谁主谁从,去警局里再说吧。”
单谚也没想到姚林熙会有这种举动,两个人之间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就像是谈星不想认罪却故意暴露自己,姚林熙不想让她认罪,替她顶罪的同时,还要让别人知道他是无辜的,他是替谈星去顶罪的。
与其在这里继续看他们演戏,不如全送警局里,分开他们录两份口供,这样得到的结果还快。
谈星就算被带走也还是紧握着姚林熙的手,姚林熙也在看着她,两个人又瞬间有了种生离死别要上刑场的感觉。
罗奶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写字板上这下问题,询问着问橙:
‘他们为什么被带走?’
问橙接过写字板解释起来
‘这些头发是从尸体上剃下来的’
‘他们在给头发除怨气,是在做好事,防止这些头发成精祸害他人’
问橙对罗奶奶的回答有些疑惑,转头看向单谚,单谚也有些没太听懂。
‘您知道他们在毁头发不阻止,是觉得他们在做好人好事?’
问橙这问题问的有些鸡肋了,罗奶奶迟迟没给答案,想了好久才写下
‘头发上有枉死之人的怨气,你们可以伸手摸一下,每一卷头发上都有故事,已经成了气候,他们能主动放弃操控这些东西,又为什么要阻止他们销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