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察觉不对马上抽剑,贞锦绣又怎么可能放手,青铜剑整个没入御幼威的身体,蓝色的血顺着剑尖滴落到地上的凹槽之中。
“松手!被青铜剑刺中魂魄,他会直接魂飞魄散的!”
“我答应了某个资助我完成这一切的人,要逼你一把,让你重新觉醒魔该有的尊严!而不是沦为人类的走狗!”
贞锦绣的话让问橙瞬间想起了假发上陶家布下的监听器,她刚才的话无形中将莫家推入了深渊。
问橙马上跑向单谚,伸手去摸隐藏在头发上的监听器,摸到监听器的一瞬间,心一横拽下一大缕裹着监听器的头发狠狠扔在地上,使劲踩着监听器,将它踩到不亮为止,紧接着马上伸手去单谚的口袋中,寻找与御幼威结契的那只笔。
“御幼威,回来!回来!回来!”
问橙手拿笔杆用笔尖扎向单谚的掌心,笔尖沾上单谚的血后,问橙拿着笔帽对着御幼威反复扣合着笔杆,试图召唤御幼威回来,结果却丝毫不起作用,剑心甚至都放弃拔剑了,任由御幼威的血滴落进凹槽中,他想知道这个局背后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又是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你用我的笔召唤我的笔灵,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你应该去抢青铜剑才对!”
单谚因为疼痛,被问橙一声又一声的回来唤醒了,艰难的伸手搭在问橙手腕上,努力的抢下问橙手中的笔。
“你醒了,赶紧的你来!”问橙马上将笔让出,单谚拿着笔毫不犹豫的向心口扎去。
这一举动吸引了剑心的目光,剑心几乎是秒弃剑跑向单谚阻止他自残。
“剑心……连你也知道他的心有问题了?你为什么没问我?”
问橙惊讶于剑心居然知道单谚的心有问题,她一直以为剑心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御剑心本尊。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知道了呢?我还等着你亲口告诉我,你已经找到我的心脏了呢。”
剑心与单谚争抢着笔杆,根本没正眼瞧问橙一下,他的语气态度,让问橙瞬间害怕起来,原来剑心一直什么都知道,他能窥探自己的内心,但他却又什么都不说。
“你……”问橙什么也说不出口,她根本没有立场去埋怨剑心,他也只是在等莫家给他一个交待。
“既然事情已经这么乱了,那就再乱一点吧,交给真正的御剑心决定他是做灵还是做魔好了。”
问橙径直向着被贞锦绣操控的御幼威走了过去,伸手将御幼威身后伸出的剑刃按了回去,顺手划破自己的掌心,贞锦绣抬手要打飞问橙,问橙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贞锦绣的手腕。
“我这是在帮你,你要给帮你凑头发的人一个交待,我也要给莫家给御剑心给御煞给魔族一个交待,所有人都想那一刻快点到来,结果会如何就交给正主自己决定吧!”
问橙说着伸手握剑将青铜剑从御幼威身上拔了出来,这一瞬间御幼威如同被抽骨一般跌坐在地上。
贞锦绣马上附身谈星,快速跑向蜡像,用一团青紫色的火焰点燃了两尊蜡像脚下的发轴。
“魔火?还真有魔对你帮助了呢。”
御剑心握住青铜剑向贞锦绣走了过去,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到
“头发对了,但上面的怨气已经全被硫酸洗掉了,这就如同烧稻草一样,整个祭台就是一个笑话,这种如同头发你至少还要再烧三吨才能催动你所谓的那个阵法。”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贞锦绣也看出了头发的异常,它们烧的太快了,快到十几秒所有的头发就一扫而空,全部化为灰烬,两尊蜡像上的机关却根本没有被触动。
“你精打细算一番,却根本没有想到莫问橙会成为你的变数吧?过去的历史已成定数,改来改去要个说法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