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为什么?为你苦肉计的机会,比你自己撞刀刃容易多了。”
御剑心的这个理由让一旁的问谦都呆住了,就因为洛星河自己用剑划破了脖子,就要刺他七八个血窟窿让他长点记性?这到底是在变相的替问橙出头,还是不喜欢被人冤枉?
“成王败寇,我打不过你,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不可以,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简短点回答,耽误的时候多了,是你失血休克和我没关系。”
御剑心挑嘴一笑往往就是玩心大起的时候,问谦突然有些同情洛星河。
“好,你问吧,只要不涉及我背后的势力,你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契管局里谁当家?”
“赵会长。”
“局里四护法如今是谁了?”
“沈,陶,鹿,女娲。”
“西北姒家这辈的年轻人是谁?”
“姒长天,姒长生。”
“苗青云是西南苗家的人吗?”
“苗家大小姐。”
“你今晚是替谁来找问橙履契的?”
“鬼车司机,阴司的人投诉到契管局去了。”
“你可以滚了,明天本尊自己去会会鬼车司机!不用借你的手!”
御剑问的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问题,算是放了个烟雾弹,让洛星河背后那位起疑,觉得自己不可能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从而怀疑是洛星河扛不住皮肉之苦反水,把真正的问题隐瞒了。洛星河强撑住身体站起来按了下手机,只用了半分钟,洛耿就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居然还有接应,这赵会长难不成真的是老糊涂脑子有坑了?想出美男计来拉拢莫家?”
御剑心看着洛星河上了摩托车开始犯嘀咕。
“你刚才问的都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的云山雾罩的?求解释。”
问谦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根本听不懂御剑心说的话,只能自己放下面子问了,毕竟事关问橙。
“契管局明面上是赵横爷爷当家,背后是谁不好说。”
御剑心坐在长椅上休息,准备慢慢跟问谦解释。
“这不废话吗?他是会长,他不当家谁当家。”
“你们早上碰到的拿伞女人叫苗青云。”
“更是废话了,你扫一眼问橙的记忆,轻松就能知道我们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问谦没发现御剑心的问题有什么内涵,继续抬杠挑战着御剑心的底线。
“跟长辈如此没大没小的说话,你离被本尊戳死不远了!”
御剑心被问谦怼的脑仁疼,直接用剑尖抵在问谦心口上吓唬他。
“苗家精通各类小饰品及暗器,今天拍卖会上拍卖的犀角暗刀,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莫家旁系打造出来,给姒家小姐求婚用的,可是婚没求成连表白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因为不顾家规私开炉灶引来枯井中的莫家先祖,被拽下井同化成怨灵了。”
御剑心闭目凝神回忆着过去,跟问谦科普着。
“你怀疑苗青云和犀角梳有关?我去晚了,没看到犀角梳更不知道被谁拍走了,咱们要怎么找回来?证明犀角梳和苗青云有关系?”
问谦想的有点多了,御剑心刚起个头,他已经把可能的结果都说了。
“本尊之所以问姒家的事就是这个原因,并不是在怀疑苗家,而是怀疑姒家小辈不懂规矩越矩了!拍卖犀角梳时是个用黑符的少年站台守刃,并且身上带着镇灵石本尊的分身当时不方便现身,他还会腹语懂唇语更是矢口否认自己姓姒,犀角梳铁定有灵依附在刀刃上面,根本不用你刻意去找它,它会主动制造麻烦上门来找你的。”
御剑心沉稳快速的分析着那个慌忙跑走的面具男,姒家与莫家同为契管局元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