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离近了一看,每张照片上的人脸仔细看能看道他们脸上有缝合过的痕迹,再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人身边或多或少的都有数字编号很是奇怪。
心里想着难不成是苗青云给每具尸体整理完遗容后,变态到要给他们留下编码证明这是自己的作品?好的艺术家会这样,但好的遗容整理师这样,怎么想都有点怪怪的像变态。
“你怕什么?我只是让你过来帮你硬吸出你肩膀上的那个东西。”
苗青云不太喜欢问橙看自己的东西,匆匆赶了过去,一把拉上隔挡帘,拽着问橙坐在停尸台上。
“坐这别动,解开衣服露出肩膀,我要动手了。”
苗青云说着又从工具箱里拿出酒精灯给手术刀消毒。
“我能坐在别的地方吗?停尸台上有点凉。”
问橙紧张的不行,以为苗青云拿手术刀是要给自己刻字编号,有点害怕紧张的浑身哆嗦。
“不可以,你坐在上面我比较有手感,取魂魄的时候不会弄疼你的。”
苗青云说着熟练的从停尸台底下的柜子里拿出皮带捆住了问橙的腿。
“不是不疼吗?你又是点灯又是捆皮带的,你这是要用手术刀给我刮骨疗毒吗?”
问橙更害怕了,伸手想解开皮带,逃去急诊室先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外伤。
“别害怕,就一刀马上就好!”
苗青云像糊弄小孩一样,用口袋里的糖吸引问橙的注意力,问橙转头看了过去,她抬手就是一刀扎在了问橙的肩膀上,疼的问橙想踢腿却因为被皮带束缚住,只能张嘴惨叫,声音实在太大,被苗青云用纱布团塞住了嘴。
“我都说了,不疼,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疼,我喜欢死人也是因为活人太吵了。”
苗青云自说自话着,往问橙肩膀上的伤口上涂白色糊状物。
问橙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泪止不住地流,身体颤抖着疯狂挣扎,金属停尸台被撞的咚咚直响,皮带固定的地方也因为问橙的反抗有所松动。
几经挣扎也没彻底把皮带挣断,最终还是坚持到苗青云涂完后才帮问橙解开。
“呸!你说不疼就不疼吗?你拿手术刀划我,还往伤口上抹盐,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狠毒的女人!”
问橙能动后一把拽开嘴里塞着的医用纱布,中气十足的对着苗青云大吼,一点被契约限制的虚弱感也没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盐,是我苗家秘术,我们家管辖的那一片地域里有苗疆最原始的部族,我家祖上运气不错救助过一个他们的族人,花了点小钱就买到了秘方,成了我们家的传家宝,只可惜那个被救的因为泄露族里的秘密,第二天就被沉了河,三天后尸首顺流而下,就从我们苗家寨门口漂过去,吓得正在洗衣服的族人全得了怪病。”
“什么怪病?”问橙听故事听上瘾了,追问着后续。
“但凡见过那个人尸身的人,瞳孔都收缩的如同细针一般,整个眼球凹陷下去如同有千万根银针在扎自己眼睛一样,够怪吧?”
苗青云眼睛看着问橙的肩膀,给问橙讲着后续,觉得盐疤凝结的差不多了,又在工具箱里翻找了起来。
“嗯,非常诡异,你们怎么解决的?请眼科医生吗?”
问橙以现代人的便捷思维思考着古代的事情,把正在找工具的苗青云给逗乐了。
“你真是够有意思的,我家祖上发生的事情,那时治病救人用药全靠五五开,怎么可能有专门的眼科医生,不过族志上还真写后续了,是苗疆古部不想让秘方泄露,用泄密者的尸体给我们苗家全族的人下了个咒术。
苗家当时的族长带着我父亲手里现在的那把飞镖,为了能救族里的人,灭了整个苗疆部落,施咒者大祭司临终前用万蛊金虫下咒,诅咒我家祖上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