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说着想拽下头上的假发扔给贞锦绣全身而退,但这顶假发就像长在自己头上一样,怎么拽也拽不下来。
“你还想逃吗?是她选择了你!跟我走吧!”
贞锦绣看到问橙撕扯头发无果,笑的异常渗人就差仰天长啸,大喊一声‘天助我也’了,直接当着剑心的面将问橙拽进了展厅内。
问橙扒着门框做着最后的挣扎,连剑心都不帮问橙,他已经将姚林熙拖进了展厅内。
“没必要挣扎,你又不会有生命危险,全当在这里看看西洋景了。”
剑心扔下姚林熙掰开问橙扒在门框上的手,亲自牵着问橙的手走进展厅内。
展厅内的一切都被白布遮盖着,并没有出现特别恐怖的事情,问橙下意识抬脚防止自己踩到地上铺设的红线绊倒,很快她就发现原本铺设在地上的红线已经被撤掉,红线存在过的凹槽中此时虽是红色,却是暗红色,结合着屋内隐约传来的水声问橙调侃似的说了一句:
“以你变态的恶趣味,这凹槽里不会是血吧。”
抬着姚林熙放上边角平台的贞锦绣听到问橙的话,嘴角带有一丝笑意,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未说什么,伸手拽下姚林熙所躺平台左边的白布。
随着白布落下,问橙瞪大了双眼,被白布遮盖的后面是一副血淋淋的山水画,那是问橙没见过的画中景,她形容不出画的意境,画框中不断有血滴落,云彩山石也都自带血痕,却一点也不影响山水间的波澜壮阔,盯久了还有种身临其境俯视乱葬岗的萧凉感。
画前的玻璃柜中跪着个恐怖到露骨的人,他的头微微低垂,一缕不属于他的乌黑修长的头发固定着他死气沉沉的头,那造型有种头悬梁的感觉,当问橙看清左辉脸的那一刻,视线稍微往下又走了一点,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就地吐了起来,她已经恨不得连隔夜饭也一并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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