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是这一片小区年久失修电压不稳吧。”
他正说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向单谚走过来,此时单谚也看清了写字板上的字,捡起笔收了御幼威拉着钱修正要往楼道外面跑去,罗奶奶拉住单谚衣角,踩到凳子上似乎是在示意单谚背她。
单谚愣了片刻,背起罗奶奶挎上写字板拽着钱修下楼,这次的罗奶奶特别好背,完全就像空气一样在后背上毫无重物感。
“咱们去干什么?你跑这么快出什么事了?”
钱修比单谚矮一点,却比他壮了一大圈,平时嘲笑单谚四肢无力到像豆芽菜,今天被背着老太太的他拽着跑,自己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这让钱修意识到可能出大事了,单谚是真的急了。
“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可以理解为无差别攻击别人的极刑犯越狱了,莫问橙可能会死。”
单谚不知道该如何跟钱修这个普通人解释异界的事,只能捡他听的懂的词解释。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在哪里出的事,我马上开车送你过去!”
钱修马上明白了单谚的意思,莫问橙可能成为对方的人质了,他出了楼道马上跑去开车,发动汽车的功夫,单谚已经背着罗奶奶跑没影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救莫问橙,只能先开着车向小区门口驶去,期望能追上背着罗奶奶的单谚。
此时他的手机突然想起是吴郝打来的,他接起电话后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老大,莫问橙找到了,昏迷不醒身上有被人虐待殴打过的痕迹,已经叫过救护车了,她周围还发现了十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他们四肢都被不同程度的扭断弯折别在身后,其中一个少年肋骨骨折划破内脏,吐血严重已经休克了。”
“伤害他们的人找到了吗?附近监控有拍下吗?你都查了吗?”
钱修一听十个少年,这和单谚分析的持刀劫案的作案人数年龄都基本对上了,他们应该是把莫问橙当目标结果碰上了单谚说的那个无差别极刑犯反被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