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青苔干掉后的痕迹,绝对不是他们能爬上去的。
“等等!咱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登上包啊!你自己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填井带来的登山包,关键时刻咱们怎么不用呢!”
问橙突然想起登山包,强忍着温泉水烫伤伤口的疼痛,潜回井室内摸索问谦的登上包。
返回时被东西划伤了脚,似乎是个碎掉的微型监听器,还勾着赵横的一片衣服碎片,刚捡起来扔包里准备回去再研究,没走两步又被另一个东西划伤了另一只脚,好像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问橙也懒得看了一起捡进了登山包里。
打开背包后绳枪绳钩还都在,问谦赶紧拼装着背包内的一切,瞄准井口打了一枪出去。
大概是角度出现了偏差,绳钩没钩到井壁,反而钩下来一个人,一位吱啦乱叫头戴黄色安全帽的中年人,绳钩就是打穿了他的安全帽,将他一起带了下来。
“呵呵……失误,我们没想到井壁上还有人。”
问谦尴尬的把绳钩从惊魂未定的中年男人戴的安全帽上拔了出来,捋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往枪里卷。
“呵呵,你这帽子挺结实的,就破了一点,老子借用一下,装个猫!”
赵横一点也不客气伸手就摘中年男人的安全帽,翻过来将杏子放入其中。
“呵呵,我哥哥平时就是这么鲁莽,你看看你头破了,一定挺疼的,我帮您包扎一下?”
问橙隐约看着对方的额头往下流血,用被泡的湿哒哒的纱布硬往人家头上包。
温泉水已经到了齐腰的位置,一旦适应了水温,烫着烫着也就习惯了,御剑心还在用剑戳着泥泽寻找着可能存放他心脏的一切疑似物品,溅起的水花发出的水声,仿佛都在暗示着井室内还有一个更大的大家伙。
中年男人站在原地缓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回过神来,从上衣口袋中拿出对讲机调试了起来
“呼叫!呼叫!我是老黑,上面的兄弟能听见吗?”
“呦呵,奶奶挺洋气,为了救咱们还给咱们整个救援队来,还自带对讲机那种。”
问橙看着对讲机很是好奇,半天听不到对方有回应声,问橙忍不住抢过对讲机玩了起来。
“喂喂,那头有人吗?这里是地下,这里有六……五……不,四,是四个人!”
问橙本来连御剑心和杏子都算上了,但他们非人类,算上没用,赶紧改口。
问谦则没问橙那么有闲工夫和对讲机玩,问谦又打了一枪送绳钩上去,这次没掉下来,问谦觉得自己大概是成功了,拽着绳子反复扯了几下,自认为不会有事了,让问橙先上去,谁知问橙拽着绳子还没爬两步,又拽下来一个尖叫着的中年男人,这次是钩人家衣服上了,对方准备舍弃衣服脱险,结果衣服刚脱一半,被问橙拽下来了。
最后经过一番波折,三个人外带一只猫还有一柄剑,终于被救了上去,只是给莫家雇的救援队留下了深刻印象。
直到多年后,第一个被拽井里去的救援队工作人员老黑,回忆起来那场救援都是这样说的
“我当时正在井边勘探,突然就被一根钩绳刺穿了安全帽拽进了井里。
我当时真的是害怕极了,一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绳枪的,一个光着身子抢我安全帽装猫的,还有一个用湿漉漉的纱布硬要包我头的。
最重要的是水里还有个大家伙,被温泉烫的奄奄一息拼命的拍着水花求救;这还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还不是,我们救援队总共才八个人,被拽下水六个,井都给填满了,他们就跟有毒一样,拦都拦不住,每隔一会就要打一枪绳钩,连块石头都没拽下来钩钩抓人绝不扑空。
最后还是我们队长抢过绳枪打了出去,好歹把绳钩固定在了井壁上,我们六个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