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契管局各家一向是各扫门前雪!碰上我这种没权没势能肆意支使的人,能赖就赖,根本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理由解释,我去!”
问橙不耐烦的回复着左右,离开一楼去寻找屠丹丹的病房。
此时的屠丹丹被医生束缚住手脚趴在病床上防止她继续自残,后背被秤杆划伤的地方也被抹上了药。
当问橙进入病房时,屠丹丹正巧看到她,情绪激动的询问着:“他!他还在我身后跟着我吗?”
问橙知道屠丹丹口中的他是邓文昌,问橙为了安抚屠丹丹的情绪否定着邓文昌的存在:“他走了,你已经安全了。”
其实此时的邓文昌就站在屠丹丹的床头,一脸凶狠的瞪着屠丹丹。
屠丹丹在听到问橙的回答后长舒一口气,自我安慰着:“他终于走了,他终于走了。”
“你很怕他?”
问橙有些疑惑屠丹丹此时的反应,对比与她初见时对她的表现,她这种泼辣伶俐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前男友害怕呢?不打死对方都是在给对方面子。
“不怕,我才不怕他呢!他想接手我爹的生意,举报我爹涉黑,他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怕他?我一点也不怕他!”
“嗯?”
问橙没想到事情越扯越大了,本来以为是普通的情杀,其中居然还有这么多事;问橙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走向床尾,借着屠丹丹的视觉盲区,主动跟邓文昌搭话问到:
“是你出卖的屠丹丹父亲吗?”
邓文昌怒目圆瞪突然挥飞问橙,病房内的门窗突然发生剧烈摇晃,仿佛窗外走廊内有大风刮过造成了屋内的异常。
“为什么人人都怀疑是我!她背着我和我曾经的好兄弟谈婚论嫁时,怎么没想过她爹会被抓!”
“啊?”
面对突然暴走的邓文昌,被推翻在地的问橙一脸蒙圈,更加捋不清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她现在急需有个人能给自己解释一下,屠丹丹邹桦以及邓文昌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暴走中的邓文昌猛的抓住床尾用力抬起,妄图将屠丹丹从病床上摇晃下来,但他能力有限,只能让病床轻轻摇晃,根本对屠丹丹造不成什么伤害,这种轻微摇晃反而会让路过的护士以为是屠丹丹又犯病了,想挣脱束缚再次自虐。
为了救屠丹丹防止邓文昌伤人,问橙马上拔出青铜剑冲向对方;过于冲动的问橙根本没注意口袋内的存灵袋落地,祝树叶从袋内出来快速闪现到屠丹丹床边,用双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俯身凑在她的左耳边悄悄低语: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床尾,那个男人太可怜了,他对你错付真心,你却对他痛下杀手!这一切是不是与你当年对我的行为如出一辙?他虽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却是因你而死!果然良心这东西你就从来没有拥有过,你会将自己的不幸带给身边的所有人!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你注定了要孤寡一生!”
祝树叶的低语就像恶魔的诅咒,他借着自身的戾气不断蚕食屠丹丹的双眼,这让本来看不到异类的屠丹丹突然开眼;还没从眼前打斗中回过神来的屠丹丹又因为祝树叶的话陷入回忆……
多年前父亲想转行做正经生意,当时还是自己男友的邓文昌极力反对,他需要这种黑心生意快速赚钱帮他的原生家庭摆脱贫困,为此他依然偷着收车站附近生意人们的保护费。
和他一起入伙的好友邹桦却非常同意自己父亲的决定,不仅多次告诉父亲邓文昌在偷着收费,连他偷着藏钱扣提成的事也告诉了父亲;甚至为了鼓励父亲转行,主动将家里的房产地产全给了父亲做周转。
一边是阳奉阴违继续打着父亲旗号和警方作对的邓文昌,一边是能给父亲和自己带来新生活希的邹桦,自己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