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自我催眠是屠丹丹用铁锨砍死的邓文昌,那怕是他死了也想给他们之间上个枷锁,让他们以为对方是破坏了自己幸福的人;束缚住邓文昌挑拨两人之间关系的始终都是邹桦……
随着牵扯邓文昌与屠丹丹的魂丝断裂,病床上的屠丹丹角色逐渐变得红润,邓文昌则想起了自己母亲已经过世,还为了救自己已经魂飞魄散了,于是他在存灵袋中嚎啕大哭,用泪水思念着母亲。
御剑心本无意阻拦邓文昌在布袋中哭泣,但带着他扛着青铜剑一路走到医院一楼大厅内,邓文昌还在哭,那可是鬼哭声,哭的御剑心心烦意乱,用力握了握剑柄,使劲拉扯布袋口的封绳将布袋口缩紧后,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狂踩布袋四五脚,引来了周围病人与护士们异样的眼光。
“让你哭,你哭起来没完没了!本尊给你哭的机会不代表无休止永远纵容你哭!”
御剑心踩完布袋后还有些不过瘾,看到单谚坐的汽车就停在路边等自己,捡起地上的布袋冲着单谚扔了过去;随后他也扛着青铜剑走向了汽车后排开门上车:
“出发,去案发现场。”
单谚在车内看到御剑心狂踩布袋,还被他夸张的表情震慑住了,那就像忍了很久的脾气,突然找到宣泄口爆发出来一样,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戾气很重,吓得单谚明明看到了他却没敢出声跟他打招呼。
反而是驾驶室内坐着的吴郝有些脑袋缺根弦一样,趴在玻璃上仔细看着御剑心狂踩布袋,在他眼中此时在公共场所发飙的人是问橙,那暴力的行为实在是太过疯狂,就像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一样,这让吴郝忍不住怀疑问橙脑袋有病。
他自己不仅趴车窗上看,还害怕单谚没看到,专门提醒他打开后车窗探出头去看:
“谚哥,谚哥,你快拉开车玻璃看看,莫问橙好像犯病了,正恶狠狠的踩着个什么东西呢!”
“你看错了吧,问橙平时还是挺温柔的,你这话让谦哥听到了会揍你的!”
单谚提醒着吴郝言多必失,但手上还是拉开车玻璃想叫御剑心上车,车玻璃刚一打开,一个带有鞋印的布袋突然就被扔进了车内,它就是被御剑心从车窗内扔进来的。
吴郝的眼神随着布袋划出的抛物线转向汽车后排,看到单谚单手抓住布袋,马上转头看向车外,他惊愕的嘴里都能塞鸡蛋了,从医院大厅内莫问橙所站的位置到汽车后排,除非布袋内塞的是至少五斤重的秤砣,否则任何人也没这么大的手劲能将一个空布袋揉搓成团扔出将近二十米远来。
但单谚接住的就是一个空布袋,空到布袋都是瘪平到连装东西的凸起都没有,这种反常识的事情让吴郝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莫问橙已经扛着青铜剑气势汹汹的走到车旁了;吴郝马上从副驾驶位撤回驾驶位,端正的扶着方向盘准备开车,装作根本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样。
单谚拿着布袋向车内又坐了坐,给御剑心让出空位,御剑心拉开车门上车,刚一坐稳就抢过了单谚手中的布袋,瞪他一眼后,略有些高冷的支使吴郝说到:
“开车,去案发现场。”
“好,马上就去。”
吴郝被御剑心此时的气场震慑住,彻底把被他操纵着的问橙当成了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他干脆利落的回复完,虽然开动了车,但眼神还是不自觉的透过后视镜向车后排看去。
他生怕手握青铜剑的问橙会做出其它的暴力行为,无论是自残还是突然伤害单谚,这都是需要自己随时靠边停车,挺身相救的。
一路上御剑心都用左手握剑,右手拿着布袋撑住车窗,脸搭在手上,安静的看向窗外发呆,经此一事他在认真的回忆,从自己被问橙带下莫家山以来问橙经历的所有事情都或多或少与御枭和魔族有关。
如今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