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不仅没再多看,还伸手将对方的双眼合上让其安息,随后抬头询问单谚到:
“你刚才给本尊打电话的时候说,你们要去的案发现场死者多大年纪?”
单谚还没从死者的凝视中回过神来,胃里扭成一团非常不舒服,缓了至少两分钟才缓缓开口回答御剑心:
“八十多……呕……”
单谚强撑了半天的体面还是因为开口说话破功,立刻跑到依然的花坛中和吴郝一起吐了起来。
“唉,你们两个慢慢吐不急,这事还没完,死的这位吧是鹿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鹿霖表哥,鹿創,你们要去见的八十多那位不出意外就是鹿家最老的掌事人,鹿霖亲爷爷的弟弟鹿荣,鹿家还剩下的人中能主事的至少还有三个人是男的。”
“你的意思是这事还没完了?有姬巾帼在剩下的三个还得死?”
单谚用湿巾擦着脸,努力让自己镇定,分心与御剑心聊天;一旁的吴郝也已经开始打电话叫人过来收尸了,听到身边二人的聊天后,他赶紧挂了电话跑过来询问:
“姬巾帼又是谁?你们是趁我在远处监视的时候,从左正则嘴里知道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涉案人吗?他们之间都什么关系,咱们这资料可别独享啊,分给我点,不然我无法跟钱队交差。”
面对吴郝有些命令式的突然提问,御剑心抬眼看向他问到:“你在教我做事?”
吴郝见莫问橙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狠厉起来,马上为自己辩解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资源共享,你不是警方的人,知道凶手信息应该主动提供给警方,配合我们破案。”
御剑心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张笑脸,冷笑着吐出三个字:“自己查!”
“哦。”
吴郝被莫问橙脸上的假笑吓到后背发凉,马上乖巧的应和着,立刻低头搜姬巾帼是何许人也。
单谚见御剑心对吴郝的态度越来越喜怒无常,有些担心他是被御煞的性格影响了,思路一时搭错弦竟伸手抢了御剑心手中的青铜剑,想让他休息一下。
御剑心这边见吴郝安静了,立刻跟单谚说出自己的计划:
“鹿霖既然要报复通过美人计,将她献给左家伤害她的人,你们就该兵分四路,一部分去医院保护左正则,再分出一部分去鹿家保护鹿霖表叔……”
御剑心正按自己的记忆回溯着鹿家如今当家的人都有谁,奈何鹿家当初就是个不出彩的小财团,御剑心回忆起来有些模糊,正犹豫着自己说的人名对不对的时候,握青铜剑的手突然一空,御剑心的眼神立刻跟着青铜剑移动的方向看向夺走青铜剑的单谚问到:
“你要干什么?”
他没等到单谚的回答,自己已经先一步被青铜剑吸了回去,问橙的身体瞬间像被抽了筋骨一样,两眼一翻身体前倾扑进了单谚怀中。
“我只是想……”
单谚扶住问橙握着青铜剑正想跟青铜剑内的御剑心解释自己要做什么,此时的吴郝偏偏查到了姬巾帼是谁以及她的生平经历,吃惊的他突然嗷一嗓子喊出声,吓了单谚一跳。
“你们也太能鬼扯了吧!姬巾帼!周朝齐人?人不仅死了,骨灰坛还被博物馆收入当文物到处展出,现在就在D市老博物馆内展出!骨灰坛背后还有个血腥残酷的传说……唉,莫问橙怎么晕了?”
吴郝正说着突然看到问橙晕了,单谚正将她的青铜剑往她身后衣服夹层中的剑袋内收,两个人之间姿势有些暧昧,吴郝立刻分神询问问橙的情况。
单谚听到姬巾帼背后还有传说,注意力立刻被他吸引过去,扶住问橙马上问他:
“什么传说,详细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