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着急的想解开北堂逸的腰带,可是却怎么也解不开。
急的苏瞳都要哭了,“怎么解不开啊!”
平时明明很好解的!
北堂逸眼神一黯,一把捉住苏瞳不安分的手,猛地一个翻身,将苏瞳藏到了他强健的身躯下,大手一扬,男人身上的衣袍便散落在地,露出精壮的胸肌来。
他怕伤着她,这小女人反而嫌他慢?
此时太师府书房里,姜苏氏跪在地上,苏老太师面带疲累的坐在太师椅上。
“你走吧,往后也不必回来了。”苏老太师疲累的语气中带着失望。
“父亲,您,您这是不认女儿了吗?”姜苏氏不敢置信的抬头。
老父亲居然赶她走,以后还不要她回来了。
这是要赶她离开苏家吗?
“往后你好自为之吧,为父老了,管不了你了,带着月离,你们回去吧。”
“父亲.....”
她倒宁愿老父亲骂她两句。
苏老太师疲累的摆手,不想再看到姜苏氏。
姜苏氏从不舍,到不甘,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没过一下子,魏氏母子三人就来了。
“老爷子,今日都是妾身的错,险些害了王妃,请老爷子责罚。”魏氏诚恳的认错。
她真的没想到身边的人会背叛她。
苏瞳喝的那碗莲子羹,是她拿去给苏瞳的。
没想到,险些害了苏瞳。
“祖父,此事母亲虽有疏忽之错,但母亲绝无意对王妃不利的,请祖父从轻处罚。”苏文鹤也一道跪了下去。
苏文鹤自幼受苏老太师教导,治军赏罚分明,治家也是一个道理。
此事虽不是母亲所为,可母亲却有疏忽之责,身边的丫鬟遭人收买。
魏氏歉疚的抹眼泪,都怪她太笨太软弱了,才会察觉不到身边的丫鬟生了背叛之心。
若今日苏瞳出了什么事,她便是万死也难赎罪。
“祖父,孙女儿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苏玉兰皱着眉头说。
苏老太师没说话,苏玉兰领会到默认的意思,于是便说道,“今日月离表姐带着几位小姐,将酒水泼在我身边,我回去换衣裳,王妃便出事了,恰巧姑母又带着那么多人赶去王妃的院子,祖父,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些,还请祖父明察。”
要说今日的事不是姜苏氏和姜月离母女俩所为,苏玉兰打死都不信。
故意泼她一身酒水,就是为了支开她,再利用阿娘,去对苏瞳下手。
姜月离势必知道,别人给的东西,苏瞳不免会有所防备,未必会吃,可阿娘送去的,苏瞳没有怀疑就吃了。
姜月离利用了苏瞳对她和阿娘的信任,收买了阿娘身边的丫鬟,暗中在莲子羹里面下药。
一来害了苏瞳,二来陷阿娘于不义,即便事后不论是王爷还是祖父追究起来,罪责也都在阿娘头上。
而姜苏氏她们母女俩的手倒是干净的。
好一个借刀杀人。
今日若不是刑琅在,后果不堪设想。
回想起她回房换衣服的时候,便感觉不太对劲。
于是便匆忙换了件衣服,赶去苏瞳那里的时候,正见刑琅抱着苏瞳。
她还以为刑琅要对苏瞳不轨,还敲了人家一棍子。
也不知道刑琅伤的重不重。
恰巧姜苏氏算是时间领着众人来,于是刑琅也来不及和苏玉兰多解释,便将迷晕过去的北堂珏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才有了姜苏氏开门看到的那出戏。
她给苏瞳揉腰。
否则即便不是北堂珏,众人瞧见苏瞳中药,和刑琅呆在一起,就算刑琅是医者,也会传出些对苏瞳不利的传言来。
苏老太师沉默了半天,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