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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北堂箴眉头拧的更厉害了,面色也越发沉重,自己跟自己计较,然后还不知道较个什么劲!
瞧着他可以说是冷然的面色,李清荷想起荣太妃刚才跟她说过的话,她定定的盯着北堂箴问,“你说的,当真是你的心里话吗?”
她盯得紧,不想放过北堂箴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以为,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起码北堂箴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北堂箴近期对她的态度和表现,也让她越发坚定的认为,他是习惯的。
否则他为何要叫她上床去睡?
可结果,他还是记得和离的事,和离书他是不是还随身携带着?
只是在李清荷看不见的地方,他拳头捏的紧。
北堂箴神色有些不自然,极力的紧绷着淡然,“本王自然说话算数,你随时可以离开箴王府,和离书本王随时可以给你。”
“别说了。”李清荷语气微凉的打断他,然后不想看他。
他果然时刻记得和离的事,就这么想和离是吗?
李清荷抱着荣太妃给她的食盒,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乱糟糟的,她需要冷静想想,今后该如何面对他。
就这么,两个人一路沉默无言的回了箴王府。
苏家太师府。
气氛就要鲜活很多。
打从苏瞳和北堂逸去陵州之后,苏玉兰就日日呆在府里不出门,天天练习她的弹弓。
如今射弹弓的手法倒是越发的精进的,即便是树上飘动的树叶,她也能百发百中,不比男子射箭的准头差。
这多亏有苏文鹤,苏文鹤手把手的叫她射弹弓以及瞄准的技巧,让他没想到的是,苏玉兰天赋极好,一教就会,她又勤于练习,所以手法是越来越好。
以她现在射弹弓的手法,一般人现在都欺负不了她的去。
“大哥哥,不如我们换棵树练手吧?这棵树都要被我射秃了。”苏玉兰射中一片树叶,树叶飘落在她手心,她笑嘻嘻的说。
“你啊,还是专心祸害这一棵吧,别去祸害院子里其他的树了。”苏文鹤好笑的说。
府里的树都是祖父悉心栽培的,都不是普通的品种,苏玉兰拿树练手,射秃了这棵松柏树,祖父他老人家可心疼了,要是再去祸害其他的,苏玉兰只怕要挨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