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
一条蛇朝苏玉兰扑过去的时候,苏文鹤及时上前拉开了她,然后一剑斩断了蛇身。
“大哥哥....”苏玉兰后怕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于虎和于英上前,斩了几条蛇的蛇头下来,余下的蛇便窜回蛇窝里保命去了。
“苏玉兰,你简直就是胡闹,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你还敢去蛇窝里采药?我教你这么不顾及自己安危了吗?”苏文鹤气冲冲的训斥苏玉兰。
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刚刚她差点就被蛇咬了,是想气死他吗?
苏玉兰弱弱的不敢抬头,“对不起大哥哥....”
是她把自己想的太能干了,其实她一点都不能干。
什么事都做不好。
苏玉兰委屈的抽泣着,想到陆弈为她中毒,想到大哥哥和祖父要给她和陆弈说亲,苏玉兰压在心里的情绪仿佛借着这个宣泄口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好端端的,突然要她和陆弈定亲,陆弈又救她受伤,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往下流。
看她哭的,苏文鹤哪还忍心怪她,“好了不哭了,蛇腋草我帮你找。”
傍晚的时候,苏文鹤带着苏玉兰回到陆府。
苏玉兰拧着的眉心就没松开过,刑琅刚好从屋子里出来,苏玉兰神情颓废的说,“刑琅哥哥,对不起,我没找到蛇腋草。”
她和大哥哥把蛇窝附近翻遍了,也没找到蛇腋草。
蛇倒是有不少。
“陆弈他怎么样了?”苏文鹤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蛇腋草,陆弈还有得救吗?
“无妨,陆弈已经没有大碍了。”刑琅声音温和的说。
他刚刚已经给陆弈服过解药了。
苏玉兰闻言眼睛一亮,“他的毒解了吗?不是说没有蛇腋草,解不了毒吗?”
“有人将蛇腋草送来了。”刑琅淡然的说道。
“谁送来的?”苏玉兰追问说。
刑琅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吐出个令人意外的名字,“封颜。”
“是他?”听到封颜的名字,苏文鹤英气的眉头才皱的厉害呢。
又是封颜,阴魂不散的。
连陆弈的事都要来横插一脚,难怪他说都找不到蛇腋草了,原来是被封颜捷足先登了。
苏玉兰表情变了又变,眼神闪了又闪,“是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玉兰发现,封颜做事毫无章法,她一点都猜不透封颜想干什么?
可能他做事全凭喜好吧?
罢了,苏玉兰压下心里的烦躁不去想他,谨慎的问刑琅,“陆弈他真的没事了吗?”
“嗯.....”刑琅点头,却发现苏文鹤在暗自给他使眼色,刑琅隐约领会到苏文鹤的示意,斟酌着说,“他的毒虽然解了,可伤口还需精心照料,如今陆弈还没醒,能熬过这两日,伤口的血色从黑变成红,方才算彻底脱离险境。”
“你不是说他没有大碍了吗?”苏玉兰不解的问,怎么听着,陆弈好像还是很严重的样子?
刑琅抿唇,虽然他没扯谎,但是吧,忽悠人的事他不太擅长。
苏文鹤开口替刑琅说,“没听阿琅说吗,陆弈只是解了毒,身子还很虚弱,得有人精心照料。”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苏玉兰不是听不懂,也理解到大哥哥的用意,但她只当听不懂,她刻意回避说,“既然他没事了,那我就不欠他什么了,大哥哥,我就先回去了。”
去山里找蛇腋草,弄得她一身狼狈的,衣裙上都是泥土,她要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然后苏玉兰就回去了。
苏瞳还在等着楚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