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遇上了他,那还真的就是没趣,
橐橐两声,身毒和尚的肘部被踢了个正着,他肩背一麻,伸长了的那只手变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凭青草快速地把它扭成了一串麻花。
旧伤加新痛,身毒和尚脸上汗流如雨,却只是嗷嗷坚持着,他咬紧牙关,右脚立地,将身一摆,左脚横空出世,起鞭腿闪电般扫向了一丈开外的青草头颅。
那腿还真是一条能自己伸缩的鞭,发出了鞭子扫过的声响,似乎要把一切都摧枯拉朽一样。
奇怪的青草立即起身,在鞭梢向那条鞭的走向飞跃。
这个狐仙女灵动的身子在前,身毒和尚那只鬼影脚延长着跟在后边,给人的错觉,就像是被一脚踢飞的样子。
青草往后飞腾,身毒和尚那只脚灵蛇一般变长变细,被甩成了一条黄褐色的蛇尾。
狐仙女的身子落地时顺手抓住了那条鞭的末梢,甩动,扭曲,把那条蛇尾翻转,打了一个结。
大耳和尚赶紧收回腿,痛得呲牙咧嘴。
他知道青草也是一个难得对付的角色,自己难逃一劫了,干脆单脚往上跳跃出了丈把来高,却把头颅一下子倒转下来。
咔嚓,接着是扑哧一声,身毒和尚实现了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人生誓言,魂魄悠悠地飘向了他出生的国度。
青草看着大耳和尚死了,还是怒气难消,往对方身上又踹了几脚。就像在踢一条死狗,身毒来的和尚肯定被他踢断了好几根肋骨。
这边大耳和尚死时,那边的斜眼道士还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张晓倩有意一会儿停息,一会儿念咒,延缓了他的死亡时间,使他感受到钻心的痛苦。
八卦黄金软甲的丝缕勒进道士的肉里,道士在地上一滚,那些肉就一块块的脱落了下来。
斜眼道士受不住,就像虫子一般弓起身子,竭力地把头颅高高往上抬,抬起了,然后后边身尽力跃起,前高后低地往铺在地面的石头上撞。
每一次弓起身子,他都学一次狼嚎。
每一次弓起身子,都会的身上都会有几块凝着血团的肉落掉,后来肩背上的肉都掉光了,成了骨架子。
道士还在竭力挣扎着奔向死亡,声嘶力竭,泪眼汪汪,最终勉强砸碎了自己的脑袋,躺在地上,血肉模糊。
“把你的黄金甲收走,领着你的道士们回梅山去吧!”诺苏梅朵看着道士死了,头也不抬地对张晓倩说。
“哦,我可不可以……”张晓倩欲言又止。
“你想干什么?”诺苏梅朵问,“我叫你收好属于梅山的八卦黄金软甲离开这里!”
“哦,我可不可以叫人把达洛冰心的尸骨抬走呢!”张晓倩问,“都说死者为大,达洛冰心的死我也有责任啊,我想为他收尸。”
诺苏梅朵把眼睛转向了夜郎王子。
“当然可以啊!”蒙多懿德回答,“不过这辰州不再姓达洛了,府库钱粮归新的辰州侯支配,你们不得随意带走,以后也不欢迎你们来,请好自为之!”
“我们知道了!”梅山来的道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合力拖走了达洛冰心的尸体。
杨依依和她的四个姐姊要离开时,却又被诺苏梅朵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吴红红忐忑着问。
“你们去白鹤神庙后面的岩洞里,把达洛冷雪带走吧,”诺苏梅朵说,“按理说他明天就要炼成黑心小鬼了,可他养鬼的材料早就被我取走,还把就要被他炼成的小鬼变成活人了呢。他呀,早就成了下不出蛋的鸡,再不醒悟,只有在哪里念叨一辈子,最终不过是疯人一个!”
“达洛冷雪和我们家其实早就是疯人了呢!说起来,都是这一僧一道造的孽呀!”杨依依的目光呆滞地扫过大耳和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