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相同的材料和步骤,他也无法得到同样的酒了,无法之下,他用尽各种办法制作了一种替代的调制酒,命名为“魔女回归”。
至于仅剩的那些酿造酒则随着那位调酒师死后不知所踪,由于除了他以外无人品尝过那个味道,也没人能知道魔女回归到底还原了多少,而原本的酒又为何如此令他着迷。
“那个酿造酒……有名字吗?”陆凝问。
“大部分都是谣传,我也不能确信。有人说那位调酒师将其取名为‘魔女之誓’,纪念他们最初的誓言以及脆弱的终末。”
“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故事的?能讲得那么详细,肯定不是道听途说的吧?”
“是的,这个故事是小时候我父亲说给我听的。”塞拉点了点头,“而如今,魔女真的要回来了,那位调酒师的愿望也要实现了。”
他的愿望是什么陆凝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个故事里的橡树。
“你知道故事里的橡树在哪里吗?”
“过了这么多年,恐怕早就没了吧,至少我没听说过森林里有什么枯死的橡树,一般有这种树不出几天就会被樵夫砍伐。”
陆凝点点头,又点了一杯酒,在吧台上托腮沉思,塞拉则去应对别的客人了。
头顶传来水打在屋顶的声音,绵绵细雨已经开始了,这个天气变化对巡逻的人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很快又有两批人涌入酒馆,三姐妹一时忙得不开开交。
正好陆凝能安静一段时间。
“心,誓,钥匙,眼睛,另外两个代表什么?启动仪式的地点是哪里?要执行什么样的流程?还是说在我真正得到那些物品的时候魔女才会通知我?如果是这样,那差不多可以推断游客们掌握的个人秘密和线索大致都能延伸到一至两种物品,魔人则需要争夺这些东西……魔女没有真的回归,之前攻击我们的又是谁?”
她狐疑地看了忙碌的塞拉一眼,今天集会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去排查到场的人了,而确实没有如同塞拉那样明显的淡金色短发。
“不过魔人可以伪装成别人,魔女应该也可以办到。可这么一来她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本体究竟在什么地方?”
陆凝揉了揉太阳穴,就在这时,一个人挡住了光线。
亚当斯·特纳,这个男人依然板着一张脸,锐利的鹰眼盯着陆凝,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整个人背光而站,显得有点阴森。
“陆医生,你给我们的警示我已经知道了。”
然而一开口,陆凝就发现亚当斯的情绪明显不像表情那么镇定。
“请……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那个计划没有用的?还是说……你已经感到了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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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鸣?”陆凝又接触到了一个新词。
“魔女在你耳边的低语,她随时都在,在我们的精神陷入脆弱的时候……告诉一些无论你愿不愿意知道的事情。”亚当斯在陆凝身边坐了下来,“这种事在镇上并不罕见,但是外来者有这样的状况却是第一次。”
“什么意思?”
“这个小镇能够发展到今天,和魔女脱不开关系。”亚当斯捏着酒杯,声音都挤成了一条线,“无论想不想承认,魔女在我们耳边的低语为小镇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她将知识灌输给每一个引起共鸣的人,甚至有时候会让人以为是自己灵感爆发。”
“别告诉我连那些处刑也……”
“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我们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最初的几种刑具简直是一夜之间就风靡了整个城镇,这太不正常了。而且在那之后,人们就和疯了一样地去抓类似魔女的人,那种笃定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先得到了结果再反推对方的身份一样。”亚当斯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