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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酸,本能地反应在了脸上,她的小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小小年纪学会撒谎了?”
剑南天轻笑一声坐在了床边,“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
灼华挑眉瞧了他一眼,“可以吗?”
“灼华,我是外人吗?我是你相公!你到底有没有弄清楚我们的关系!”
剑南天恨恨地吐了口气。
“相公……”
灼华重复了一句,小声嘟囔着“还是二憨哥听着更亲切……”
剑南天闻言苦笑着扶额,“不觉得二憨傻吗?”
他想换个名字怎么那么难!
“好吧,这个二憨哥就是你的专属,你……你只管叫吧。”
他是没辙了。
灼华微挑眉梢,心下欢喜,这人真的是她的二憨哥啊!对她这般好。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心里话了吧?”
剑南天追问着。
灼华长出一口气,“你都与那个女人同床共枕了,便……便……”
灼华吞吞吐吐了半晌,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
“便什么?”
剑南天哭笑不得。
“便留下她吧,我……我……我不介意的。”
灼华小声地说着。
“可我介意!”
剑南天皱紧了眉头,“虽然我答应她暂时留下来,可没说会与她做夫妻!你觉得她会真心待我吗?还有,你之前差点小产,都是她做的!你可要小心她!”
剑南天简直暴跳如雷,这个灼华,到底怎么想的?
灼华愕然地张大了嘴,半天才吞咽着,“二憨哥,你是说……那件事是她做的?”
剑南天点了点头,“她如今留下来,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我们都不知道,只有处处小心了。”
灼华掩住了嘴,简直难以置信。
“那怎么办?要一直提防她吗?”
灼华叹口气,很是烦躁。
剑南天摸了摸她的头,“我会保护你的,再不让她有机可乘。”
他可不是先前那个傻子了,他一定会小心的。
灼华瞧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又想起了敲门声。
“谁呀?”
剑南天问了一句。
“相公,我给妹妹送补药。”
门外是魏清云近乎讨好的声音。
剑南天讪讪地笑了下,“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相公,我是诚心诚意来看妹妹的,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好吗?”
门外的魏清云,有些失落。
这一次,剑南天没有答话。
他不想再让魏清云跟灼华有过多的接触,他担心魏清云不死心,会再下手。
里面没人应答,魏清云苦笑出声,“好,你不开门,我便在外面等,等到你开门为止。”
她竟真的站在太阳下,没有动。
剑南天望着门上隐约的影子,眉头轻蹙着。
“二憨哥,不然……让她进来吧。”
过了很久,那影子依然在,灼华看了眼,说道。
“这个人还真是狗皮膏药!”
剑南天愤愤然打开了门,“不是说了不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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