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在还怕什么?”
忽然,风耀祖淡淡地说了一句。
魏清云心下一震,连忙瞪了他一眼。
“你想怎么处置他?”
剑南天看向魏清云,征询了一句。
“他私自跑来国舅府劫持本郡主,意图破坏两国联姻,怎能轻饶?”
剑南天点点头,“的确不能轻饶,但是你也说了,他破坏的是两国关系,那自然该由陛下处置。”
剑南天微微蹙眉,若有所思,这魏清云似乎不想放过风耀祖。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即便风耀祖犯了错,那风耀祖也是佘月国的人,也该由魏清流处置才对。
这才是他为什么非要抓活的原因。
“不不,为什么要陛下处置?相公,像这种人,不听主子调遣,直接处置了才是!他来国舅府,肯定不是我哥的意思!”
魏清云显得有些焦急,她是担心,她曾经的那些事会败露。
“郡主,您可真是无情啊!”
风耀祖眼眸一紧,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你闭嘴!”
魏清云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来,连忙冷声制止。
“郡主这么急于想杀在下,不就是担心我们的事东窗事发吗?”
然而,风耀祖绝望之下,想通了一切,便就淡淡地说了一句。
剑南天倏然敏锐地看向魏清云,唇角勾起淡淡的冷笑。
难怪魏清云执意要杀风耀祖,原来他们之间还有关系。
“你胡说什么?你快闭嘴,不得胡言!”
魏清云示威地看着风耀祖,“我是佘月国郡主,你不想活了吗?构陷郡主,该是什么罪你不会不清楚吧?”
她急切地说完,转头抱住剑南天的胳膊,“相公,他这是狗急跳墙,你可不要再听他胡言乱语了。”
剑南天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佘月国的,处置他都涉及两国的关系,所以……还是送去陛下那里吧。”
这样比较公允吧,魏清云也该无话可说了。
“相公……”
魏清云很是为难地瞧着剑南天,“算起来,他也不过是我哥的臣子,我们的家臣而已,至于送到陛下那里吗?我……我处置个家臣,还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她可没忘,当初那洛清歌也是在佘月国的皇宫里……
“魏清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难道单单是因为他对你有好感吗?”
剑南天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讥诮,盯着魏清云问道。
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剑南天感到好奇。
她与这风耀祖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秘密呢?
“当……当然是了?”
魏清云突然有些慌,连连后退,紧张地说着。
“如果是这样,你便不要多说了。”
剑南天果断地说了一句,转向灼华,“灼华,你真的如此大度不准备惩罚他了?”
灼华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我想为我们的孩子积点德。”
剑南天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于是,他明人暂时将风耀祖关进了柴房,准备先去跟妹子禀报,回头再把人送过去。
就这样,他安排好一切之后,便入宫了。
御书房里,洛清歌接到静幽阁传来的消息,整个人呆住了一般。
原来,墨子烨在去寻找念歌的途中,经过北梁的边陲之地,适逢那里遭遇瘟疫,出于责任,他一边上表皇兄,一边义无反顾地带着自己的人,深入疫区,和百姓一起对抗瘟疫。
这桌子上面的信,便是他投身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