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吻住了侯月珊的唇。
侯月珊紧绷着身体,心里叫嚣,可我不想跟过日子啊!
她要回西楚!
带着坚定的念头,侯月珊拼死挣扎。
“丁原,我是西楚人,我要嫁也该嫁给西楚的男人!”
侯月珊好不容易挣脱丁原的吻,立时冲口而出。
丁原眼眸一紧,冷嗤着“嫁给们西楚的太子殿下吗?觉得他会真心待吗?还有,如今已是西楚的罪人,回得去西楚吗?哪个西楚人敢娶?”
一句话,仿佛当头棒喝,将侯月珊砸醒了。
是啊,她如今还回得去吗?
她难道要客死他乡?
眼泪不经意间流了下来,侯月珊重重地叹息着。
丁原微微凝眉,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我虽然曾经是敌对双方,可我不介意,我既娶了,便会好好待,不会让受半点的委屈。”
他是个丧妻的不祥之人,能够娶到侯月珊,已是不易,他岂会不珍惜?
“留下来,做我丁原的夫人,我丁原向保证,不会纳妾,只会一心一意对。”
他们军旅之人,原本也不会三妻四妾,而今他更不会了。
在丁原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下,侯月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只是,她的眼底还带着复杂的情愫,有不甘,也有彷徨。
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丁原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衫,将她压到了身下。
幔帐随风而动,摇曳的红烛,跳跃着喜悦的舞蹈,给这寂寥的军营,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侯月珊虽然心中不愿,却也深知北梁军营的戒备森严,她只能暗中打定主意,另寻机会再想办法了。
就在丁原越来越热烈越来越兴奋一遍又一遍地享受着枯木又逢春久旱逢甘露的新婚之夜时,有人急切地敲响了房门。
丁原蓦地抽身,竟然毫不犹豫。
“何事?”
“将军,王爷有事找您!”
外面,士兵回道。
“知道了,本将军马上去!”
丁原连忙燃亮烛火,迅速地穿戴整齐,出了新房。
临行之际,他回眸嘱咐着“今天辛苦了,先睡吧。”
说完,他的身影便从侯月珊的视线里消失了。
侯月珊半支起身子,定定地看着丁原消失的方向怔愣着。
她……就这样失贞了。
丁原还算是体谅她,并没有狂风暴雨一样地肆虐,反而和风细雨般地轻柔,让她少了初为人妻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可……
丁原到底是个男人,他这一番动作,还是把自己弄得四肢百骸酸软无力。
侯月珊微微调息着,试探着起身,悄然地靠近了房门。
只见外面人头攒动,火把齐燃,她暗中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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