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大厅里,后院女子汇聚一堂,上座的凤庆年黑着脸。
跪在地上的凤浅浅哭戚戚,颤抖着身。
薄氏也白着脸,精神不济。
昨日后院多了女人,今日女儿出了幺蛾子,薄氏觉得天都要塌了!
尽管如此她还强撑着,她怕她倒了,她可怜的女儿就要没命了。
佟氏拿着帕子掩了下嘴,故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道“相爷,发生了什么事?怎让大小姐跪着。”
“是啊!姐姐犯了什么错?”凤珠珠也附和的问。
凤毓和杨絮儿也在现场,此刻看着凤家的一出好戏,事不关己,喝着闲茶。
凤毓给杨絮儿递上磕好瓜子肉,杨絮儿自然的接过。
凤庆年黑沉的脸,气的颤抖着手指着跪着的凤浅浅道“你们问她!都干了什么?真是丢尽了我凤家颜面。”
“姐姐做了什么事?”凤小小一脸无知的问。
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凤浅浅闹出的丑闻,这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凤浅浅爱慕着当今的二皇子凤轻尘。
凤浅浅落着泪,茫然抬头道“爹爹,那不是真的!我没有,这是有人陷害我。”
凤庆年嗤了一声,气笑了的说“谁会陷害你?”
凤浅浅也不知谁陷害了她,明明临睡前她将木箱子藏得好好的,可今早木箱子没了。
她的院子里有内贼,丢走了她的木箱子,将她的秘密公布于众。
谁会陷害她!
凤浅浅迷茫的扫了一圈,目光定格在事不关己看戏的杨絮儿身上。
她的自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这南阳来的贱人所为。
当即她就跪走着到了凤庆年的身边,攥住他的官袍,指着杨絮儿道“是她!定然是她要害我!爹,她就是个搅屎棍!自从她来了府上,接二连三的发生事!就是她,她带有不祥的征兆。”
无辜被指认的杨絮儿一脸懵逼,她就是喝个小茶,磕着相公剥的瓜子,怎么就引祸上身了呢?
杨絮儿见堂中的人都看着她,眨巴眨巴大眼睛道“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一直以来凤毓都是不吭声的,此刻他出声道“二妹做错了事不检讨自己的过错,却将自身过错归根到她人身上,这就是所谓的嫡出小姐的自我修养?”
凤浅浅气红了脸,孤立无援只能哭。
薄氏气恼的在站起身道“浅浅是你妹妹,出了事大家该一同解决,而不是追求过错。浅浅是我们相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浅浅出了事你们面子礼子都不好看。府上的小姐都到了议亲的事,浅浅这事若是处置不妥当,剩余的两位小姐又能嫁什么好夫婿。”
薄氏这话一出,凤珠珠和凤小小面色一变,再也不敢落井下石。
凤浅浅未出阁就闹出丑闻,同出一脉的她们有能好到哪去?嫁了人也会被夫家婆母所挑剔。
杨絮儿见薄氏吓唬这府上两位小姐,轻飘飘的说道“这事好办!二妹若是觉得无颜面对世人便自刎谢罪吧!这么一来,众人便知我相府规矩森严,家教严谨,日后剩余两位妹妹便能寻觅良缘。”